“原來這些年,你一直都有派人監視著雲霧。”韓母說著有些慚愧,韓泰明一直用各種渠道保護著兒子,而自己從未真正站在雲霧的角度思考,甚至當兒子傀儡,當爭權奪利的工具。
“不能說是監視吧,我從來沒想過要監視雲霧。他的成長不讓我參與,但作為父親,還是盡自己最大努力去默默嗬護、保護、支持他。”說著,韓父飽經風霜的臉龐顯現出光榮和慈愛的神色。
“唉,道理是這樣說不錯。”韓母歎了口氣:“可我還是很討厭宮藍,她對我全然沒有尊重,毒舌囂張目中無人。”
韓母是個不折不扣的富貴命,出生在有錢上流社會,有著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嫁進了門當戶對韓家,一生雍容華貴,又不需要拋頭露麵出來操持家業,一生不憂柴油,不懂貧窮奮鬥,她世界觀與藍天截然不同,藍天的韌勁、倔強、無所畏懼的精神,在韓母看來都不是優點。
“兒子就喜歡就好了,和宮藍的關係不重要,重要的你和雲霧的關係,你現在要做的是,怎麼透露給他知道你同意他們在一起了,你和雲霧的母子情定能修複,以後他會常回家陪你。”
“真的嗎?”韓母滿臉期待,像個孩童般純真。
“真的。”
……
當晚,藍天梳洗完畢,站在窗前卻無心欣賞夜景,望著手裏的金色卡陷入沉思。
而至於韓雲霧何時進的房,她都沒有發現,直至韓雲霧從後麵一把摟住她的腰,她才嬌羞的有些回避:“你幹嘛?”
“沒幹嘛,就是想抱著你,像這樣,在我懷裏。”
韓雲霧把頭在了藍天肩上靠著,每說一句一個字,都是對著耳根子,溫熱的氣息洋洋灑灑,弄得藍天小鹿亂撞,由脖子紅上臉蛋。
“哎,你說你父親怎麼會給我發邀請函,我跟他又不認識,這裏麵肯定有文章。”
“誰知道他搞什麼鬼。”韓雲霧呼吸著愛人的氣息,眼神變得迷離。
“哎,我正煩這事,本來我是不想去,但你父親專門叫人來給我發邀請函,還是金卡,你說去不去呢?你母親怎麼也不擋住你父親。”
“恐怕我母親也想你去生日會。”
“不可能。”今天韓母對自己的厭惡,藍天可全收在眼底。能出席宴會的,都是達官貴人、親朋好友,若是韓母允許藍天去,不就向全世界承認她這個兒媳嗎!
“剛她發微信給我,問了你的三圍,還說你的禮服和首飾她會準備。”
藍天頭頂飛過一萬隻烏鴉:“我和你母親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融洽,今天下午時還勢成水火。”
韓雲霧也感到很意外,正如藍天所講,今天下午時還蠻橫固執,他們才吵了一架。
但不管怎麼說,母親態度轉變是好事:“我也覺得很奇怪,差點就問她有沒有發高燒。”
“哈哈……”藍天大笑:“那我去不去呢?”
“你不想去?”
“我無所謂吧,聽你的。”
“我……想帶你去。”韓雲霧堅定了目光:“跟所有人介紹一遍,大名頂頂的鐵狐狸是我的女人。”
“你無賴……”藍天不禁泛起甜蜜的笑意。
“還有更無賴的呢!”言畢,韓雲霧襲上藍天,把她固在懷,深情地吻了下去……
月色皎潔,長夜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