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將鋁皮鎧甲穿好。除了應劫是雙臂加護胸以外,其他四人是貼合身形的鋁皮全身甲,因為是定製的,所以,比較容易貼合身體,內部又用膠水貼了一層帆布,帆布上還縫上了棉花。張平與張興國兩人劃線切割電焊,而姑媽與母親兩人剛縫合棉布與帆布,小半天時間,就做好了四件鋁皮甲,速度也是很快了。
說是甲,其實就想當於布衣外貼了一層鋁皮,除了為了動作靈活而在鋁片與鋁片的接口處留有空隙,然後被內部的帆布粘連,其本身就是一個鋁皮衣。而後,姑媽與母親帶著的是電瓶車頭盔,而姑父與父親帶著的是內爆鐵架,外鋪鋁皮,最裏填有緩衝棉層的自製頭盔,對了,五人,一人帶了一個電焊用的帆布護頸,略微有些搞笑,卻也顧不得了。
還造了幾麵盾牌,一開始造的兩麵防禦超高的鐵架盾放在了吉普後備箱中,同時,將其家中的大米兩袋也全部放在後備箱中了。而後造的四麵四個籃球大小的內鐵架外可插式五層鋁皮鐵盾剛被四人握在手中,五人坐在車中,有些擁擠了,再坐上一個小女孩笑笑,則,是真的擠了。一車全副武裝的盔甲戰士,左手持盾,右手拿小鐵錘,再加上一個小女孩,畫風略有問題。
不遠的路程,隻是兩個村子的距離,就到了應劫的家中。姑父家在河東村,應劫家在橋村,開車,兩三分鍾的路程而已。
遠遠的看到家時,門口卻有兩隻喪屍在遊走,迷惘的如同野狗一般。
“下車,你們四個幹掉這兩喪屍吧,有盾有捶,輕輕鬆鬆,笑笑在車上不要下去,我在後麵用弓支援你們,你們不要怕,穿著這身鋁皮板甲,可能擋不了重擊,但喪屍絕對咬不破鋁皮。”
應劫遠遠的停下車,並不回頭,慢慢說道。
四人想說些什麼,應劫卻擔起右手。
“不要多說,姑媽姑父,你們要保護笑笑。而爸媽,現在是末世,我的後背需要有你們,你們,至少要做到不害怕這些喪屍,如果沒有這身甲,我也不會讓你們冒險,不過現在,你們著甲了,人數也有優勢,沒什麼好看的了,去吧,未來,一定要有你們。”
應劫說完,打開車門,彎弓搭箭,四人也反應了過來,一個個著甲下車,此時兩隻喪屍看到這邊的情況,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然後相互啊啊叫了幾聲,就猛然衝了過來。
四人即將麵對喪屍,此時張平與興國二人站在前麵,舉起了盾牌,喪屍這時正好撞了過來,五層鋁皮盾,最外一層的鋁皮直接被撞的凹了下去,但卻將兩隻喪屍擋住了,而後另兩人從兩邊包圍過去,四麵盾牌將兩隻喪屍圍在中間,動彈不得,而後四個鐵錘揮下,喪屍如爛泥般倒在地上。
“很簡單是吧?”應劫放下手中的弓箭,擦了擦額頭上的不存在的汗水,四人都是他的親人,雖然是他要求他們戰鬥的,但他卻一顆心提在半空中。“為了活下去!”
“為了活下去。”四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而後,將喪屍扔到遠處的垃圾堆上,點燃,喪屍在火中如澆了油一般飛快的燃燒起來。
“人變成了喪屍,不止頭部變弱,四肢軀幹變強,還變得,容易燃燒起來,又一個缺點,有意思。”
應劫看著燃燒著的喪屍屍體,自言自語道。
四人著甲,聽著,同時點頭。
“那麼,你的箭術,為何這麼強?”
張平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應劫,不自覺得問了出來。
“都是些沒用的技能罷了。”火光照在應劫的臉上。
看似應劫在裝逼,其實他說的是實話,至少在過去,末世之前的和平年代,傳統弓十米二十米練速射,就是休閑活動而已。一般的比賽,傳統弓也是看射程的,不會光比十米二十,都是五十米,七十米,一百米。。。。當然,一百米用傳統弓早就沒有優勢了,從五十米開始就沒有了,精準,從來不是傳統弓的特性,古代打仗,除了極個別的神射後和妖孽以外,沒有人能在上百米外準確命中對手,對那些弓箭兵來說,都是用高磅數大拋射,箭雨攻擊,因為要拉滿,再加磅數高,一般十箭之後,就再也無力再射,這裏無力再射指的是幾百米遠那種,幾十米上百米的小磅弓還是能射的,隻不過在那時的戰場上,幾十米,敵人一個照麵就過來了,而且,戰場混亂,近處都是雙方士兵混戰,怎麼射?所以,即便是在古代,一二十米速射除了極個別情況下,都是沒用的技能。近代無戰事,加上火器大興,傳統弓的速射能力完全沒落了,人人都是追求現代弓的精準。所以,在練成二百連射以後,老杜杜智傑與張應劫都開始購買高端反曲弓,兩人都選擇了射戟十作為自己的愛弓,可惜還沒有上比賽末世就來了
現代弓,現講究的是精度,比如奧運選手,用反曲弓,加上精良的配件,七十米遠處,八環九環十環,輕鬆簡章,這裏,器械,弓與弓的附件作用很大,當然,選手作用同樣重大。而傳統弓,七十米遠,能打到這樣的成績的遠不如現代反曲弓,因為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