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陰,無雨。
眾人依舊擠在一個房間裏,防了窗開了一條縫透氣外,其他地方都堵死了,嗯,窗其實也堵實了,要不然也不會開條縫這麼大膽。
無人守夜,而田小田靠著窗睡著了,他有一個很普通的本領,他能在熟睡之時,因為一點風吹而醒來,嗯,很多人都有這本領,不算什麼,隻不過那些人隻能在淺睡狀態如此罷了。
同起,而後一起洗涑,而後早餐很豐盛,眾人並未吃太飽,因為還有一場大戰。帶上一些當作幹糧的食物,把老頭帶到賓館最高點,給他對講機,望遠鏡,讓他做個觀察哨。好吧,對講機其實沒用,因為隻有兩三公裏,眾人到達山頂之前,就沒法通訊了,不過,給他就是了,萬一有用呢。
而後眾人收拾東西,向著山上出發。
本想讓阿飛當偵察兵,奈何看著他臃腫的身材,和背上一大背包的筷子,應劫打消了這個想法,等打下了這座山,一定要把阿飛的裝備係統化,不能再這樣身上帶個一百多斤的飛刀之類的玩意了。
於是,當仁不讓,最後讓田小田打了頭陣,其實,笑笑是最好的,身法靈活,隻是體力不佳,而且未成年,而且經驗不足,正好田小田打頭陣,就讓笑笑跟著他學點東西,問,為什麼主角不去,因為他是主角。好吧,他是弓箭手,而且,他除了一把弓,背上背了三百多支箭,身上還裝備了兩把稍長的匕首以外,他還拉了一車箭支,對的,你沒看錯,就是賓館衛生員打掃衛生時用的車子,整整一車。近三千支箭。而另外兩對佳人,張興國,周有光,則同樣一人一車,嗯,他們各自的裝備,不能從山道上開車上去,以汽車的聲響,一上去,全山都得爆動,所以隻能各背各的,不過,他們兩人與另外兩人一人一車,背的卻很輕鬆,畢竟是勤奮的人,力量大的很,相比之下,主角就應劫背的就苦逼多了,山路不陡,但有點拉不動,最後阿飛看不下去,在後麵幫著推了起來。
媽的,以後我也要學槍,老是背著幾千支箭這是人幹的活嗎?一點都不帥好吧。
四人笑著看著一人拉一人推。他們四人,小推車中,一麵二代鋁皮盾,一麵二代鐵盾,然而,不帶鐵錘了,此時他們,一人一把木柄長一米,頭部一邊上開刃的小斧,一邊是錘子的怪斧,嗯,也是之前用鍛造機造兵器時順手造的武器。
說說笑笑,很快,就看到前麵一地喪屍屍體。遠遠甩開眾人的田田與笑笑此時正站在一地喪屍中間。
這群喪屍估計著有近三十隻,除了有三五隻是被箭支射殺以外,其他喪屍都是被斬下了腦袋。而此時,雙太刀在田田手裏,刃上滿是血跡。而笑笑此時雙手持匕,原地不動。
“喂。”應劫走到麵前,喊了一聲。
笑笑反應過來。“好快。”
應劫一臉懵逼。
“他好快,喪屍好快,我們在山道上看到這一群喪屍,而後開弓射擊,我隻來得及射出一箭,他射了兩箭,喪屍在慣性的作用下就衝了過來,而他直接扔弓拔出來我背上的雙太刀,直接衝出喪屍群,一陣亂舞,喪屍就全死了。”說著,眾人看了一眼笑笑手中的匕首,沒有一絲血跡。
而後眾人看著雙刃滿是血跡的田小田,此刻,其如戰神。
“敢問壯士何方神聖。”阿飛作輯道。
戰神立於道的氣氛直接被他的一聲搞怪破壞掉了,田田此時也從那種霸王蓋世的氣勢中走出,而後有點莫明的想摸後腦,才發現雙手是兩把短太,於時,在腿上的帆布上擦了一擦,還刃入鞘於笑笑背上。
“好爽。”田田感慨道。
“哈,我就說,他這人適合用雙刀。”張興國插話,而後從他的小車底下,抽出來一把細長的三指寬,一米五長兩個硬幣一樣厚的戰刀。扔給還在發呆的田田。”刀名亂戰。“
田田抽出刀看了一眼,“刀不錯。”還刀入鞘,將刀背於身後。
“你把弓放我這裏,反正射箭有應劫負責,你就專門近戰吧。來,這裏還有一把,”說著,張興國又從車底拿出一把刀,這把刀稍短,隻有一米長,厚度有三個硬幣厚,但很寬,有卡車輪胎那麼寬,刀型類似電鋸殺人狂的電鋸。刀身沒有開刃,卻全是鋸齒,很是凶殘。“刀名切守。切割的切,守護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