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暖顏宮清風細細的吹著,安靜的很,一男一女站在床邊圍著床上安靜睡著的夕顏細細打量著。
“果真是個美人兒。”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小男孩趴在夕顏的臉上仔細盯著。
“花菱,莫要鬧了。”身後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冷臉的婦人一把將他拽到了後麵。
男孩整了整衣服,隨即一把將婦人摟入懷裏,調侃道:“怎麼,生氣啦。”他冷撇了一眼,說:“看上去這姑娘長得不錯,隻可惜是借著藥物的效力才會這般美麗,哼,沒想到主子竟然讓我們為這種人治病,難道他不知,我們藥鬼是給人治病是有要求的嗎。”
“主子讓我們做,我們就去做,哪來那麼多話。”婦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像是那這個男孩沒辦法。
睡夢中的夕顏突然被這兩人的對話吵醒了,她一翻身突然看到房裏多了兩個人,嚇得急忙做起來,伸著手指頭顫抖的指著他們,問:“你,你們是誰?”
“我們是鬼。”男孩玩弄的撲到夕顏的床上,轉進了她的被窩,一手撩起她披在肩上的一縷頭發玩弄著。
夕顏上上下下大量著他們,突然想起今早俊伊說的要拍兩個人來給她隻眼睛,莫不是就是他們?
雪蒂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放下盆子,淡淡的說著:“良娣,先洗把臉吧,雪蒂聽說今晚太子要過來…啊!”她呆呆的看著房中另外的兩個人,頓時她驚愕的臉變成平時一樣淡若清風,走到夕顏身邊,淡淡的說:“良娣莫怕,這便是七爺指給良娣的暗人了,他們二人乃是七爺最得力的手下。”
夕顏嘴角露出一絲狐疑的笑,最得力的手下,司馬子楚最得力的手下不是你王雪蒂和他蒲俊伊嗎?怎成了這兩個奇怪的人,這平王府真是高深莫測,藏龍臥虎。
雪蒂冷掃了一眼床上的花菱,隻見他乖乖的從床上爬下來。
夕顏更是冷然,她淡淡的起了床,淡笑著說:“謝謝二位俠士,可否告知顏傾鸞你們的大名?”
“我叫花菱,他叫秋臧。”叫花菱的男孩笑嘻嘻的說。
夕顏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自稱花菱的男孩,又看了一眼那個一直冷著臉不說話的秋臧,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這時,花菱淡笑著開口:“良娣可知,我們藥鬼治病救人有三不救。”
夕顏饒有興致的說:“哪三不救?”
花菱笑著說:“一,作惡好色者,不救,二,借用毒物者,不救,看不順眼者,不救。”
夕顏點著頭,問:“那你看我像是作惡、好色嗎?”
花菱道:“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來日方長。”
夕顏冷冷一笑,又問:“那你看我是否順眼呢?”
花菱道:“姑娘長得倒是美若天仙,不過卻是違犯了我藥鬼的第二條要求,借用毒物者,不救。”
夕顏先是一愕,然後笑著看著他們,冷然道:“那你們來這裏做什麼?”
花菱笑著說:“主子吩咐的事,我們就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