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皇上和百官商議著旱災的事情,華北一帶出現旱災情況,尤其是冀州等地,更是旱得厲害,百姓逃的逃,死的死,摻不忍睹,就在衛辰軒進宮麵聖要說起這一事情的時候,皇上就知道了,而且早早的就派人去查看了,這件事還惹得衛辰軒一臉的尷尬,在幾位老官員麵前丟了麵子。
慕容丞相首先提議先讓流離的難民安撫下來,在施行措施,免得到時候弄得如熱過螞蟻,亂成一團。太師和韓尚書也點頭應允,皇上也是認為對的,但是國庫進來緊缺,南蠻屢次犯我境界,故意挑起事端,原明泉那邊又緊了糧草,前些日子剛送去的糧草和餉銀,現在國庫根本拿不出多少錢了,這一事讓皇上苦惱不已,連連幾日都無心入眠,坐在龍椅上看奏折直到天明,年老的人或許就是身子不支,多日操勞,不得休息,皇上很快便病倒了。
朝堂上,皇上憔悴的麵頰緊緊的揪著百官的心,生怕一不小心出了什麼他們心中不願出的事來。
這一次,一項在朝堂上閉眼不語,懶洋洋的長孫太師也是睜大了眼睛,一本正經的樣子,聽著百官的話,他一會搖搖頭,一會點點頭,弄得皇上不時的看向他。
這一次去賑災,皇上並沒有在讓太子,而是派了禦親王衛辰軒和慕容丞相以及韓尚書和剛從洛陽回來的八皇子司馬子淩。
望著百官從朝堂裏出來,冉素晴趕緊躲了起來,她不能讓別人看到她,更不能讓太子看到她,所以她必須躲著。
她看到太子和幾位皇子從朝堂裏出來,太子手裏拿著一個黃色的本子,應該是奏折吧,他臉上看似苦惱不已,不與人交談便朝著東宮的方向回去了。
看著官員們都走的差不多了,冉素晴剛想出來,卻又感覺躲了起來,太子又回來了,手裏依舊拿著那個奏折,難道他沒回去?冉素晴不解,看著太子朝東宮的反向走去,知道消失,她才走出來,顧不得多看,趕緊往宮門那邊追過去。
“老爺,夫人的舊疾又犯了,看似很嚴重。”一個藍衣家仆滿臉愁容的說。
“找大夫了嗎?”太師現實一愣,又不緊不慢的說。
“找了,隻是……大夫說,夫人的病他治不了了,已經油盡燈枯了。”家仆吞吞吐吐的說,竟然流出了眼淚。
剛踏上馬車的太師腳下一滑,摔了下來,家仆眼疾手快趕緊扶住太師。
太師歎了口氣說,“人老了,沒用了。”
“舅舅。”
冉素晴追了上來,太師回頭一看,立即笑嗬嗬的說:“是晴兒呀,怎麼到這兒裏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冉素晴嘿嘿一笑,說:“舅舅,前日家裏讓人捎來了一些良藥,舅舅是知道的,晴兒每到了秋冬季節身子就會變得弱,這些是爹娘送來讓晴兒防治的,舅舅,晴兒聽說舅母身子病了,這些藥雖不是什麼名貴的藥材,比不起皇宮太醫院的,但是也是治病的良藥,舅舅帶去給舅母服用吧。”
“這怎麼可以,晴兒,快拿去。”太師拒絕道。
冉素晴蹙眉道:“舅舅,你就收下好嗎,就算是晴兒的一片心了,舅舅,治好舅母的病要緊呐。”
太師深歎了口氣說,“不必了,你舅母怕是也用不到了。”
“什麼意思?”冉素晴身子一怔,頓時心感不妙。
“大夫說,你舅母的病沒得治了,已經油盡燈枯了。”太師深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