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神一搖了搖頭,道:“我隻是覺得這種人挺可憐。”這一刻東神一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她曾說突破霸皇期,兩人就能見麵了,可結果卻一次也沒有見到,失去親人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那男子的神情就是如此,仿佛是為了最重要的人,在努力的拖著腳步,身體就算倒下,也在所不惜。
進入聖京城外圍的男子一瞬間城外了焦點,破破爛爛的一身,在這天子腳下很少會有這般落魄的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走到聖京城大門前,兩名士兵攔住了他,這種來曆不明的人,自然會受到盤查,士兵對著他們問道:“你是哪裏人!”
男子躬身行禮,很客氣道:“軍爺,小人從鐵山縣來。”
士兵打量了男子一眼,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道:“你從鐵山縣來這幹嘛?”聲音嚴厲,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起的意味。
男子畏畏縮縮,戰戰兢兢的看著士兵,道:“軍爺,小人是來聖京城告禦狀的,鐵山縣縣太老爺,仗勢欺人,小人不得已才到這天子腳下告禦狀。”
兩個士兵相視一眼,臉上掛著笑容,其中那人把男子一推,男子身體疲憊,一下就被推倒在地,士兵道:“滾,這禦狀可不是你這種人能告的。”
“為什麼!”男子倒在地上,神情慌張,道:“小人為何不能告狀?”說著,男子扭身跪倒在地上,對著兩位士兵磕頭,道:“求求兩位軍爺放我進去,我的實在已經走投無路,還求兩位軍爺通入一下成嗎,小人感激萬分。”說著,男子不斷的磕著頭,模樣顯得很是可憐。
其中一位士兵上頭抬腳,猛然踢在男子的腹部,男子原本渾身是傷,加上這一腳,胸腹處的傷口裂開,鮮血染紅紗布,身體卷縮在地上,覺得呼吸困難,隻出氣不吸氣,那種感受相當難受,整個脖子都漲紅了起來,士兵對著男子道:“滾,聖京城不是你這樣的人該來的地方。”
男子伸手一把抓住士兵的褲腿,話語從牙縫中擠出,苦苦哀求道:“軍爺,求你,求你放我進去,小人全家的性命都在您手上了,求求您!”
那名士兵眉頭一皺,抬腳踢開男子的手,從腰間拔出長刀,道:“滾,再不走,我就以妨礙公務罪名,抓你入牢。”
這時一個老人出現在士兵麵前,來人正是不老孫,從手中拿出兩個銀子,放著士兵手中,笑嘻嘻道:“這位軍爺,這有未免汙染了您的手,待會去喝茶吧,這算我孝敬您的,就放了他吧。”
士兵冷哼一聲,長刀指著趴在地上的男子,道:“速速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說著,收起了的長刀,轉身對著另一個士兵,道:“哈哈,事情搞定了,鐵山縣的縣太爺好在事先來打點過,待會咱們去喝茶。”
“好嘞!”另一個士兵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