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支月隻感覺身後掛著的牙鐵瞬時間飛了出去,眼前白光大勝,牙鐵已經飛到半空,再也不見生鏽的劍身,隻見它身形已迅速漲大,整個劍身白光閃閃鋒利無比,如閃電如白浪般耀眼,青玉鑲嵌的手柄內流光溢彩。
牙鐵向高空飛去,劃破層層疊疊的雲朵,將那棉花糖般的朝雲刺的四分五裂,像破棉絮般東一塊西一塊,眾人在地麵眼見這一幕,無不目瞪口呆,心道,臥槽,把牙鐵都逼瘋了,隻聽得五方鬼車咪眼瞧了瞧,認出那不是俗物,在細看之下,大喊道,了牧雲的穿雲劍!
大家快蹽(liao)!
蹽字還沒完全脫口,那牙鐵已經從半空中殺向地麵,牙鐵白光大作,刀身泛冷,衝向亡靈陣,一刀一個像砍西瓜一樣,刀起頭落。亡靈一片哀嚎,四處流竄,慌亂之中,五方鬼車大喊,臥槽,這穿雲劍瘋了,孩兒們打道回府,說著拎起五方小車跳下窟窿土遁而去。
幸存亡靈紛紛跳下窟窿逃命,最後跳入窟窿的亡靈兜了大堆熱土,把窟窿掩埋,發現自己下半身被自己埋進土裏,上半身還留在地麵,眼看著牙鐵惡狠狠的飛過來,就要取自己項上靈頭,嚇得兩眼一瞪,昏死過去。牙鐵正要刀起頭落,聽得後麵傳來一個脆生生的女聲道,牙鐵,住刀!
牙鐵聽得無支月召喚,在空中來個急刹刀,轉了幾圈,慢慢飛回無支月身前,寶刀入土,依舊是生鏽的刀身,蒙塵的青玉,仿佛剛才變身,大殺亡靈都和它無關,真乃低調才是最牛逼的炫耀的最高境界。看來,牙鐵性別為雄刀,也忍受不了五百隻鴨子的嘮叨,在嘮叨下竟然現出原型絕世好賤,不,是絕世好劍,穿雲劍是也,小名牙鐵。
半天,山穀內不見動靜,既沒天女再次偷襲,又無鬼車胡攪蠻纏,眼看著天已大亮,想著暫時不會再有奇奇怪怪的生物亂入了。
卷耳上的眾人此時一一跳上岸來,大家聚在一起,一夜打鬥,鬆懈下來均是筋疲力盡,此時天已大亮,眾人在岸邊就地休息,三五成群總結下昨夜的戰鬥情況,還有哪些漏洞。作為唯一一個又沒參加戰鬥又沒負傷又沒強烈心理陰影的三沒人士風宴卿,十分關心眾人饑渴,主動挑起做飯任務,當下與幽冥一個捉魚一個烤魚,為大家準備早飯,仿佛一副野炊模樣。
這邊,樹蔭下,殺虞丸端坐在嘟囔身旁,細心為嘟囔君包紮受傷的胳膊,她一見到嘟囔,就像李雷見到韓梅梅,仿佛是宿命般毫無脾氣,像蚊子般詢道,嘟囔君,上次的傷口愈合了麼?
嘟囔嘟囔道,好的七七八八了,眼看這就要大好,胳膊又受傷了,哎,流年不利啊!
殺虞丸羞道,如果嘟囔君不嫌棄,就讓小女子跟在嘟囔君左右,照顧你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生兒育女等一切問題,不知道嘟囔君意下如何?
嘟囔:...
卷耳:...
殺虞丸是吃定嘟囔這根嫩草了,誰說跨種族不能相愛,隻要他們都變成人身,這就不是問題,可見人類的確是萬物靈長。
另一邊,衛茆正在悉心照料白麵小三兒的某個難以言說的部位,白麵小三兒既不姓白也不姓三兒,全因他麵白無須排行老三,才得此綽號。時間久了,大夥已忘記他真實姓名,隻以白麵小三兒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