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雲宮七廂閣內,裴大人躺在牙床之上,身覆錦被,猶自昏迷不醒,眾人在他床頭圍成一團,紛紛管理麵部表情,露出擔憂的神色,此時,懸雲宮內的女醫正在細細為裴大人查看病情,女醫已查看許久,既不發言,也不表態,見此情景,無支月悔道,是不是我那下砸的太狠了?把柔弱的裴大人砸的徹底暈死了。
女醫蹙著眉頭,眉頭間擰成川字,一手摸著自己胸口,一手探著裴大人的脈象,但無支月怎麼覺得她在借機摸著裴大人潔白的手臂,隻聽得她哎呦哎呦叫出聲音,看她那樣子不像瞧病,更像借機再吃裴帥哥的豆腐,要不是醜不過女醫,醫術也不如女醫精湛,眾人早就翻臉了。眼下,眾人又不好說什麼,片刻,女醫終於摸完了,眾人緊張兮兮等她開口,隻見她一臉享受之色,道,大人頭上的傷並無大礙,修養幾天就沒事了。
雪主急道,大人為何遲遲不醒。
女醫胸有成竹道,大人之所以沒醒,是體內中的異香在作祟。
雪主緊張的問道,那異香要不要緊?
女醫嘿嘿道,說要緊也要緊,說不要緊也不要緊。
眾人一臉黑線,這不等於沒說麼?
隻聽女醫神秘兮兮的道,老臣為大人開幾幅醫藥,這就下去為大人煎製,保證大人藥到病除,堪堪福了福,退了出去。
隻聽她退出之際,低低的說道,懸雲宮的少女們有福了。說罷,提了藥箱子一臉曖昧的笑意退了出去。
聲音甚低,卻被鶯歌聽了進去,鶯歌心裏暗地琢磨,女醫這是何意?為何神色如此曖昧。
眾女不解,這神神叨叨的女醫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成了個玄學家?既然女醫說大人無礙,眾人也不再糾結,紛紛散去。雪主叮囑鶯歌守在大人身邊,正中鶯歌下懷,眼下隻有鶯歌陪在大人身旁,以免大人突然醒來,需要人侍奉。
鶯歌見眾人走遠,一時半會不會回來,遂關了房門,頓時,偌大的房間裏隻剩她和大人兩人,她走到大人床邊,沿著床沿,輕輕的坐在大人身側,靜靜的打量著大人的麵容,隻見睡夢中的裴幾川一臉安詳,像個嬰兒般寧靜,高挺的鼻梁,斜飛入鬢的眉毛,白皙的麵龐,緊抿的紅潤雙唇...
鶯歌貪婪的看著大人的睡顏,不舍得錯過每一處細節,那個人此時離自己近在咫尺,這場景好像隻有夢中,她才敢奢望。
鶯歌情動至極,情不自禁伸出手,撫上大人英俊的麵容,睡夢中的人似乎有所察覺,輕輕皺下眉頭,鶯歌慌忙縮回手,等了片刻,見他再沒反應。
她膽子更大了,雙手捧住大人的臉頰,不斷的摩挲著,他無數次走進自己夢裏,笑著向自己走來,微笑著對自己說你的名字很美,就是那樣輕飄飄的一句話,奪了自己的心,要了自己的魂,她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的吻上夢中人飽滿鮮紅的唇,兩唇相接,如天雷勾地火般,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栗,這感覺太過美好,她情不自禁加深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