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支月點點頭,我就看看她還能耍出什麼花樣?這時,隻聽半空中傳來一個囂張的女子聲音,聲聲入耳,喝道,算你走運,不過封天你別得意,我看你如何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下次你可沒這麼走運了。
無支月,一聲嗬嗬噠,我憑自己本事打破了你召喚來的降雪術,這怎麼能隻說是走運呢,這叫各憑本事,還有我初一到十五都不會逃,我就在這等著你,你來一次我打一次,打到你媽都不認識你。
你!果真還是和從前一樣囂張,不知道他看上你什麼了?哼!
半空中那女子隱含怒氣,怒即反笑道,嗬嗬,封天,你既然到了我們的地盤,想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封你妹啊,我都說了我不是封天,是你非說我是封天的。你就不怕你尋錯了仇,殺錯了人?白白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那雪山一姑道,不可能,不是封天,你為何和她相貌如此相像,為何手裏拿著她的穿雲劍?
無支月道,天底下長得相像的人多了,難道各個都是一個人?
雪山一姑冷笑道,無需廢話,你就是封天,你等著吧,我不會放過你的。言罷,良久沒了聲響,看來這次是真的走了。
無支月無語,嗬嗬噠,你說封天就封天吧,不過這名字我不喜歡,要是叫焚天就好聽了。
裴幾川賜她個暴栗,瞎想什麼呢,我們趕緊出了這一線天吧。
眾人抓緊趕路,剛才被雪山一姑召喚的冰雪凍得夠嗆,眼下又被無支月召喚而來的大雨淋的夠嗆,眾人周身均是濕漉漉的,說不出來的難受,尤其是碾玉,已經不停的打起噴嚏來了,如今又身在這狹窄的一線天內,自是難受的無法言說,越想越覺得可憐淒慘,就要掉下淚來。
玉官本走在她前麵,見她在後麵不停的吸溜鼻子,遞給她一快手帕,碾玉心道,還有人關心我,嗚嗚,就聽玉官道,快把你的鼻子醒醒,都要過河了,碾玉頓時不悅,就想放聲大哭,卻聽宗政禹煊道,咦,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山在動。
此言一出,大家都細細感受,這孤峰嶺原本就像是被一分為二,像是被誰從中間生生劈開,此時,這兩邊的山峰蠢蠢欲動,竟向一起在合攏,我次奧,這一發現,大跌眾人眼鏡,如果帶了眼鏡的話。
此時,裴幾川腦中快速做了計較,兩座山已有了細微的變化,不斷的在向一起靠攏,他計算了時間和移動的速度,得出結論,他們還有三分鍾的反應時間,如果想要奮力跑出去,估計還沒等跑出去,就被兩座收合的山夾成山夾饃了。
遂道,我們還有三分鍾的時間,眼下山路泥濘,想要趁著三分鍾跑出去,斷不可能,隻能趁著全力劈開這山,方許還能有機會逃出升天。
無支月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換算出來的,眼下,眾人細細打量眼前的處境,隻能劈開這山爭取時間,可是要想劈開這兩座山何談容易。此時裴幾川喝道,煊兄,我們一起合力劈開這山,爭取時間吧,宗政禹煊聞言,回道,好的,川兄。當即與玉官一起掏出寶劍,使勁全力劈向那山,宗政禹煊與玉官的寶劍均是絕世名劍,鋒利無比,削鐵如泥,但此時砍向那山壁,山壁紋絲不動,連條裂縫都沒有,隻有半點火星子象征性的配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