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回玫瑰樓後,安排了一個服務員來照顧周春蘭和孩子。
周春蘭由於忙於照顧孩子,又有些生杜飛的氣,所以就沒有打電話給他。沒想到,過了三天了,杜飛還沒回醫院照顧她,她打杜飛的手機,一直是關機的。
打玫瑰樓總台的電話,一個服務員在電話裏說:“喂,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是周春蘭,找杜飛!”周春蘭生氣地說。
“對不起,杜總不在!”服務員聲音顫抖地說。
“他回來了,叫他馬上來接我!”周春蘭生氣地說。
“好。”服務員在電話裏。
隨後,周春蘭撥通了欽萍的手機,欽萍在電話裏客氣地說:“喂,你好!”
“杜飛的手機一直打不通,你能不能幫我去玫瑰看一下?”周春蘭問道。
“對不起,我在外地演出!”欽萍客氣地拒絕道。
周春蘭隻好說:“好吧,我過會再打他手機吧!”
掛了電話,周春蘭感到有些奇怪,平時與欽萍通話時,她要麼嚴肅地稱她“周總”,要麼親切地稱她“周姐”,很少說“你好”之類的禮節話,今天欽萍說話語氣有點奇怪,像和陌生人通話一樣。
杜飛電話一直關機,周春蘭心裏頓時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她請兩位護士幫她抱著小孩,讓服務員扶著她,走出了安康醫院,打了一輛車回玫瑰樓。
車行剛行到玫瑰樓大門前,被幾個警察攔住了,問道:“請問你們找誰?”
“送這位女士回來。”司機說。
一個警察客氣地說:“對不起,我們在這裏執行公務,外來人員不許進去。”
“我是玫瑰樓的周春蘭,請問你們執行什麼公務?”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周春蘭說。
聽了周春蘭的介紹,警察說道:“你是周總吧!進來再說!”
說完,揮了一下手,讓出租車進去了。
周春蘭乘坐的出租車剛停下,三位漂亮的女士出現在車旁,兩位漂亮的女士分別從護士手中接過了嬰兒克難和克堅,一位漂亮的女士來扶周春蘭。
周春蘭仔細一看,三位女士都不是玫瑰樓的服務員,驚訝地說:“你們是?”
“遠東集團涉嫌偷稅漏稅,我們是上級派來的調查組。”扶著周春蘭的那位女士說。
周春蘭頓時癱倒在地上,失聲地說:“啊!怎麼會這樣呀!”
那位女士拉著她的手,安慰道:“事已至此,不要太難過,調查組考慮你尚處於哺乳期,要照顧孩子,所以向你問清一些情況後,就讓你去一心一意地照顧孩子。”
看到那位女士的態度比較好,周春蘭心情緩和了好多。
“走吧,我們組長在辦公室等你呢!”那位女士扶著周春蘭,另外兩位女士抱著周春蘭的孩子,來到玫瑰樓一樓的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裏坐著四五個神情嚴肅的男人,扶著周春蘭的那位女士對一個年長的男人說:“組長,她就是周春蘭,杜飛的妻子。”
那男人示意她們坐下,對周春蘭說:“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來,現在你交待一下遠東集團的犯罪事實。”
“遠東集團的事務是蘇雲和花逢春負責,我一直負責玫瑰樓的日常工作,對遠東集團的事一點也不知道。”周春蘭如實地說。
“玫瑰樓作為遠東集團的一部分,其主要職責是什麼?”組長問道。
“主要是接待上級領導和遠東集團的重要客戶,相當於遠東集團的攻關部。”周春蘭說道。
“杜飛去哪裏去了?”組長又問道。
“聽到餘鷹跳樓的消息,他匆忙地離開醫院,我當時很生氣,等我氣消後我打他手機,卻一直是關機的,所以我不知道他去哪裏!”周春蘭說道。
組長又問道:“蝦子口市你們還有住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