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耳猴腮的林山被林雷一吼,頓時蔫了,大氣不敢喘,求助似的看向林衝霄。
“林雷,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難不成你要一輩子護著這個廢物嗎?”林衝霄一身青衣,腰間佩劍,氣憤的盯著林雷。
“你不要太過分,碧空是我朋友。”林雷虎目一瞪,斥道。
“林衝霄,你罵誰是廢物?”
就在這時,碧空壓抑在心中的怒火愈加熾烈,眼角閃過一抹殺意,緩步走出,與林雷並肩而立。
“你……”林衝霄先是一愣,旋即大笑起來,道:“萬萬沒想到,才半月不見,本事不見漲,膽子倒是變大了,我罵的就是你,你就是廢物。”
“廢物再罵一遍。”碧空猛的提氣,踏前一步,與其針鋒相對。
“哈哈,我說你是廢物中的廢物。”林衝霄猖狂的大笑,但片刻便覺得被耍了,大怒道:“小廢物竟敢捉弄我,我今天不把你打得半死,我就不姓林。”
至此,林雷再也看不下去,想要說什麼卻被碧空阻止。
“林衝霄,你今日要是不能將我打得半死的話,怎麼辦?”碧空攔住欲要發威的林雷,不卑不亢的說道。
“哈哈,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一拳就能把你打趴下。”林衝霄萬萬沒想到,以碧空凝脈者三品的實力也敢如此反駁他。
“哈哈,就是,少爺一拳就足夠了。”林衝霄的跟班附和道。
“既然如此,那我與你打賭,今日你林衝霄無法將我打趴下。”碧空早已怒不可遏,身軀的熱血更是早已沸騰,時下說出一句讓人驚掉下巴的話。
“可敢?”
“碧空,這不能開玩笑的。”林雷最先反應過來,急忙勸阻。
“雷子放心,我不是冒失的人。”麵對林雷,碧空這樣說道。
“哈哈,什麼?你們聽見沒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竟然敢跟我打賭?你們說他是不是腦子秀逗掉了?”對於碧空的挑戰,林衝霄根本不在意,肆無忌憚的大笑。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我看他不是腦子秀逗了,而是徹底傻帽了。”剛剛被嗬斥的林山抓住機會,大肆的嘲諷碧空一番。
“林衝霄,這個賭,你敢或是不敢?”麵對林衝霄一幹人等的嬉笑嘲諷,碧空視若無睹,斬釘截鐵的道。
“哈哈,我林衝霄有何不敢,隻是賭鬥一事,拳腳無眼,生死各安天命。”林衝霄笑聲猛然凝固,冷冷道。
“哼,這個自然。”碧空見林衝霄答應下來,全身血細胞險些暴走,緊接著說道:“要是你不能把我打趴下,該如何?”
“呦嗬,要是打不趴你,隨你怎樣。”林衝霄壓根不相信碧空能站著離開,很是隨意的說道。
“要是最後我站著離開,你就給我一千兩銀子,如何?”碧空道。
“好,不就是一千兩銀子嘛!不知你有本事拿麼?”林衝霄很自信的樣子。
“你們看,那不是林家的第二公子嗎?那個少年怎麼會招惹上他呀!”
“唉,這個小夥是鎮東葉鐵匠的孫子,名碧空,我聽說隻有凝脈者三品的實力。”
“不錯,就是碧空那小夥子,真是的,林家二少爺可是凝脈者五品啊!這明擺著是碧空輸啊!”
“唉!這小夥子此次絕不可能安然的離開了,造孽啊!”
幾乎眨眼時間,林衝霄的跟班就把碧空與其賭鬥的消息傳播出去,在二人趕往鎮西演武場的路上,引得眾人紛紛側目,交頭接耳。
不一會,眾人就趕到演武場。
清風鎮西頭的演武場占地很廣,是專為那些有私人恩怨以及需要武力解決問題的武者設立的。
麵對他人的白眼、鄙視、憐憫,碧空心神一片坦然,惟有定要擊敗林衝霄的熱血在燃燒沸騰。
“碧空,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凝視著欲要踏上演武場的碧空,林雷勸阻道。
“雷子,相信我。”碧空回頭朝林雷微微一笑,便大踏步走上演武場。
這是碧空的自信!
碧空穿著雖然很簡樸,但挺拔的身姿卻極有活力。
經過半個月的五行靈火洗禮,碧空的肉身越發的強健有力,古銅色的皮膚下閃耀著健康的流光。
“林衝霄,來吧,讓我看看你是如何將我打趴下的。”碧空似一柄未出鞘的利劍,鋒芒內斂,沒有絲毫淩厲的氣息,僅有那雙眸子鋥亮,雙手後背,淡淡的看著演武場下一副高高在上的林衝霄。#####親們,節奏要快了,爽點要來了。一定爆爽,跪地打滾賣萌求推薦和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