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內,養傷的徐良娣自然也聽說了賞花宴的事情。
“這種場合,少不了那個顧采薇。”她咬牙切齒地說。
寶琴不解,輕聲問道:“良娣怎麼知道?”
“那賤人被靜妃打了臉,不許她嫁給宋將軍,那她必然還要釣金龜婿。顧家容她,不就想把那副好皮囊賣個好價錢嗎?從前顧炎清用她討好太子,現在又不知道要她勾引誰。”
徐良娣倒是陰差陽錯地真相了——顧采薇確實要出席,還要大出“風頭”。
“那良娣可要給她一個教訓?”寶琴最知道徐良娣睚眥必報的性子。
徐良娣罵一句:“蠢貨。我倒是想教訓她,可現在她改了從前那般不要臉的癡纏,反而勾起太子的興致。太子正生我的氣,我正愁怎麼彌補,又怎麼會在火上澆油?男人啊,心心念念想得到的,得一定讓他得到。至於得到後,也會發現不過爾爾,很快厭棄,那時候我想捏圓搓扁,那賤人不都得聽我發落?”
寶琴連忙拍馬屁:“良娣英明。”
晚上的時候,徐良娣探得太子心情還好,穿著清涼,端著甜湯,一步三扭地往太子書房走去。
太子見是她,心火又起,立刻讓她滾出去。
徐良娣俯身跪趴在太子腿邊,小意道歉:“妾身知道自己有錯,也知道殿下心儀那顧氏,所以絞盡腦汁想了法子,定要讓殿下得償所願,殿下且饒了妾身吧。”
太子低頭,看她胸前刻意擠出來的白膩洶湧,幾日來的不順仿佛找到了發泄口,當即伸手撕了衣服,把徐良娣按在桌案上……
徐良娣好生伺候了太子一回兒,又替他清理了,自己衣衫不整也不顧,跪在地上,頭溫順地靠在太子腿間,把自己的主意說了。
“好,好。”太子連聲說,眼神露出一絲陰狠,“那顧氏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孤就非要她入東宮,還什麼名分都不給她,讓她乖乖服侍孤!”
徐良娣得意一笑。
太子拉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手又開始不老實地伸到她沒著褲子的長裙內:“來,讓孤再賞你一次。”
一會兒,徐良娣誇張的叫聲響徹書房。
賞花宴前兩日,宋鐸進宮請求靜妃讓顧采薇回府囑咐她賞花宴事宜。
“你先把她領回去,明日再進宮伺候。”靜妃指著顧采薇,“該安排的安排,該提點的提點。”
顧采薇抱著一大疊《女誡》,坐上了回府的馬車。
宋鐸也擠進馬車裏,看清她手裏的厚厚一疊紙,笑問道:“可夠數?”
顧采薇真想摔到他臉上。
“七十八遍。哪裏也沒去,除了伺候娘娘,就窩在屋裏寫這個,都磨出繭子來了。”顧采薇沒好氣地扔給他。
宋鐸翻看幾下說:“字跡越寫越不像樣,糊弄我是不是?”
顧采薇翻個白眼:“下麵才是先寫的,越寫越好才是!”
宋鐸笑:“想你也不敢糊弄。”又把紙折了一下扔到一旁,“晚上到我書房來,我好好檢查。哪裏敢漏了,再跟你算賬。”
一日三秋,不過如此,很是想念她,想把她揉碎在自己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