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采薇哭著想明白一個道理,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她不就是心疼宋鐸,少下了那麼一丟丟藥麼?結果現在她就變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宰割。
宋鐸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理論知識豐富,本性更在那裏。顧采薇在他的啃咬揉捏之下,很快軟成了一汪水。
“憫敏,你可還要?”宋鐸望著她的眼睛,無比認真地問。
顧采薇重重點頭,抓住枕頭壓住自己的臉,視死如歸道:“表哥,你不要管我,第一次都疼。”
宋鐸把枕頭搶過來扔到一邊,苦笑道:“憫敏,我忍不住了,就算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顧采薇把自己的拳頭塞到嘴裏,下身一陣劇痛,淚水刷的就疼出來了。
宋鐸不敢亂動,胡亂親吻著她的眼淚,輕聲哄著:“憫敏,憫敏,不疼了。以後就不疼了。”
不疼你妹,顧采薇疼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撕裂這個詞語,從來沒有這般真切的讓她體會到。她甚至開始懷疑,就她現在疼得死去活來的滋味來說,以後兩人x生活能夠和諧嗎?
宋鐸見她臉色慢慢緩過來,嚐試著輕輕動了一下。
顧采薇搖頭搖的身子都顫了,連疼都喊不出來了。
宋鐸雖然沒有得到紓解,但是看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哪裏還能繼續下去,慢慢從她身體中抽身出來,下去取了幹淨的毛巾擦了擦自己,又要叫人送熱水來,被顧采薇阻止,隻能勉強擦擦她身下的血跡,把她連人帶被子抱起來,把髒的床單抽出來扔在地上,才又把她放到床上,抱著她一起躺下。
“這下還敢不敢了?”宋鐸笑著伸手抹去她眼角殘餘的淚珠。
“我錯了。”顧采薇感受身下火辣辣的疼,簡直要痛哭流涕,“表哥,我錯了,我不該給你下藥,我該給自己下藥啊。”
來點麻沸散,讓自己感覺失靈,來點怡情藥助助興,也不必那般生澀艱難。
錯!錯!錯!都是她考慮不周!
宋鐸:“……”
“快睡覺吧,折騰了這半夜。”他沒好氣地說。
顧采薇哭喪著臉點點頭,依靠在他堅實寬厚的胸膛內,緩緩閉上了眼睛。
“表哥,你是不是很難受?”緩了一會兒,顧采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
“老實點,安分睡覺!要不還弄你!”宋鐸往後退了退,手卻沒有鬆開她。
“要不,還是繼續?要不,我今天的罪不是白遭了?”顧采薇剛舒服一會兒,就忘了剛才疼得要死要活的人是誰,又蠢蠢欲動起來。
“你能……受得住?”宋鐸遲疑地問。
說實在,箭在弦上不能發,對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考驗。可是看她那般疼,他就如何也狠不下心去。
“肯定比剛才好了。”顧采薇也不知道是對宋鐸說,還是給自己打氣。
“那我再試試?”
“好!”
一分鍾以後。
“啊啊啊——不行了,表哥,疼死了,快,你快出去,出去。”顧采薇在宋鐸身下,像被撈出水麵的魚兒一般,掙命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