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智冷冷喝退明月,叫了小二來點菜,明月隻好在背後站著布菜。而聶明行就很受用清風的伺候,不時指點她替他揉捏雙腿的小手,往那尷尬處放。
清風在風月場裏滾爬多年,什麼喜好的客人都見過。這種裝小白花的劇情,也玩過無數次,自然手到擒來。那受了委屈,卻敢怒不敢言,含著兩包淚水,我見猶憐的樣子,深深取悅了聶明行。
聶明行挑釁地看了一眼宋鐸,笑意十分猖狂。
飯食很快上來,見他們都開始用飯,顧采薇才敢從自己桌上端起一碗米飯,撥了些菜,蹲下身子喂宋鐸。
宋鐸罵道:“你到底是何居心?是幫他們羞辱我嗎?你是不是借機發作清風、明月!趕緊給我滾回去!”
顧采薇臉紅,淚珠將落未落,哽咽道:“都是我的錯,將軍先用些東西,回頭到了遼東,我自給將軍認錯請罪。”
說著,舀起一勺飯,送到宋鐸嘴邊。
宋鐸恨恨地看了她一眼,到底張開了嘴。
顧采薇如釋重負一般,小心翼翼地服侍他用了兩碗飯。待到要站起來的時候,腿已經麻了。
眾人也都快用完了,顧采薇隻能匆匆往嘴裏扒了兩口飯,又讓小二打包了些飯食。
“你小子好福氣,都這般了,還有女人死心塌地跟著你,也算你福氣了。你現在還訓斥她,我從前押解過多少達官貴人,那一落難,小妾通房,卷著金銀細軟,跑得比誰都快。”有差役看不過眼,對宋鐸說。
宋鐸沉默不語。
那差役臉上就有些掛不住,要發怒。顧采薇忙放下碗筷,陪笑道:“都是我願意的,將軍待我恩重如山……”
“現在還是哪門子將軍?”那差役嗤笑一聲,對顧采薇道,“我看你也是個死心眼的,手裏又有錢,自己好生找個人過活,不比跟著他冰天雪地,挨打挨罵強?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顧采薇隻一味小意陪笑,不敢說什麼。
“晚上,還來伺候你聶爺。”聶明行吃夠了清風豆腐,在她臀上拍了一記調笑道。
清風明月兩人無比委屈地向顧采薇走過來。
“已經給你們打包了飯食,回頭在馬車上用些。”顧采薇簡短道,自去會了賬。一行人酒足飯飽,又開始上路。
“樂兄,何不讓你小娘們伺候一下?這宋文揚的女人,倒是一個比一個水靈。”聶明行口氣猥瑣道。想到隻沾了些便宜,自己便渾身酥軟,若是把那細皮嫩肉的小娘子壓在身下,更是何種銷魂滋味。
樂文智一張冷臉道:“不過庸脂俗粉罷了。要我說,得了那女人,才算有滋味。”說著,不動聲色地衝掀起車簾往外看的顧采薇示意。
“樂兄口味倒是不同尋常。”
聶明行嗬嗬兩聲,看了一眼顧采薇蠟黃的臉,覺得樂文智實在沒有眼光。
“那兩個奴婢,都是勾欄裏贖身出來的,髒。”樂文智一副知道內情的樣子,“那顧采薇,隻跟過宋文揚一人。”
“隻要看得過眼,伺候得好,管她哪裏出來的,橫豎都不是清白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