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男子啞了。
他,陵南王府二少爺,乃一丈夫也,無誠無信,悔了!(最近文言看多了,弄得自己也文鄒鄒滴。)
幾個男子驚愕的看向他,隻見上官玨皺著眉頭,麵色沉冷,又道:“南公子若差遣,請直言。”他轉頭看向南水寒,眼冷冷掃過眾男子,眼中意味分明:他的失信,隻對南水寒一人而已,與他人無幹!
“城兒,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心心念念六年的二少爺!我覺得他配不上你!隻為區區小毒,便將你送人,你不怕日後有事,他會以你相換?”說完轉過頭來,陰邪的黑眸看向上官玨,輕蔑的道:“狂以邊境兩城相換,並世襲番王,換你一句話,此生再不與城兒相見!”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驚呆了!真沒有想到,陰若狂竟以城池換上官玨一句話!兩座城與一句話,竟然劃上等號!
兩國交戰,耗上他一年兩年也未必可以攻下對方兩座城池,還得耗費無數人力物力財力,而現在,陰若狂竟用兩座城池及番王爵位,換他一句話?
這樣的代價,未免太嚇人了,而且還不知人家會不會反悔呢!
顧傾城也呆了,她看向上官玨,心中窒了窒,雖心中知他情意,但……在利益權力與女人麵前,以她兩世為人的認知,如果有一對十分相愛的貧困夫妻,突然有一天有人給男子幾百萬,代價是讓男子與女子分開,男人必定二話不說就會離婚。
她深吸了口氣,看向上官玨,她,沒有把握!
上官玨看向顧傾城,又看向陰若狂,不屑一笑,道:“玨送你兩城如何?黃金白銀,任你開口,也換你一句承諾如何?”
顧傾城心中一震,滿心盡中歡喜。
“在場眾位亦如是,想要什麼,盡管提出,玨必定滿足,隻換一句承諾!”上官玨兩眼目光灼灼看向眾人朗聲說道。
相對於陰若狂的話,更令人震驚的是上官玨所言,他不過大瀚王爺之子,憑什麼一開口就是兩城,並以金銀許之,口氣之大,比皇帝更甚!
幾個男子都瞪大了眼,看向上官玨!
“上官二少爺,你的城池在哪?”陰若狂哧的一笑,眼中滿是輕蔑之色。
不止陰若狂麵露嘲笑,連墨月都禁不止露出笑來。上官玨並非帝王亦非番王,更不是皇室子弟,以兩城相換,讓人覺得是癡人說夢!
而楚戰天卻雙眼微眯,看向上官玨,懷疑之色盡顯眼底,陵南王在大瀚勢力如此之大了嗎?
卻見上官玨從容轉身,眼一一掃過眾人,緩緩說道:“無求,無欲兩城可算城池?”
他話音剛落,幾人便怔在原地,無求無欲……
隻聽陰若狂驚道:“你與無憂穀什麼關係?”
無憂穀,是除南夷以外另一個為外人所懼的地方,且更為神秘。據說穀內高手如雲,四季如春,如同一小國般,擁有大片領土,無求無欲兩城也隻是傳說是無憂穀僅有的與外界聯係的兩城,但,極少有人知其所在位置!有人無意中發現那兩城,隱隱瞧見集市人群,街道上巡兵往來,遠遠看去,那城卻像隱在雲霧之中,他悄悄以穀物一路留下標記,誰知當各國帶了兵將前去征收時,隻見一片黃沙,哪裏還有城池麵貌!
而那帶路人,當場化為濃血,骨肉消失。
無憂穀越傳越神秘,仍有無數人去探尋,卻終無一人歸回。
上官玨懶懶一笑,沒有做答。
陰若狂還想再問,卻沒有再問。無憂穀與南夷一般,為世人不可觸及!
楚戰天盯著上官玨看了幾眼,心中思緒百轉!上官玨與無憂穀是什麼關係?南陵王是否也與無憂穀有所牽扯?若真如此,陵南王真乃大瀚心腹大患也!
“無憂雖然神秘,然,狂不感興趣!”陰若狂淡淡一笑道,但他心裏的震驚,又有誰知道呢?
接下來一片安靜,連南水寒臉上笑容也是僵著的。
“大家何必如此?”一聲笑語自門口處響起,眾人向那看去,隻見上官珣含笑而入,他身後跟著從不離開上官珣半步的雲一。
所有人都皺著眉看向上官珣,心中莫不有個疑問:這小子是誰?此話何意?
“珣,你怎來了?”上官玨皺眉,他可記得上官珣以前就十分愛搶多多給他做的食物。
上官珣微笑,叫道:“二哥。”隨後看向眾人,道:“大家如此,必定會給多多造成心裏壓力,選誰不選誰,是她的事,正如你們喜歡她,是你們的事一般,你們在這裏談誰出局,豈不是想要代她決定嗎?珣想,最終選誰,隻有多多一人可以決定,你們能做的事,便是表現自己的誠意與愛意,多做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