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隻能是玻璃瓶,最多算個瓷器瓶,上麵沒有任何雕飾的……”
“那算是純潔嘍?”
“不是純潔,是一片空白……”
“你拐著彎罵我沒腦子啊?”蘇婧瞪他。
“我可沒說,我哪敢啊……”他湊近她,笑得一臉魅惑。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遲禦和蘇婧正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忽地從病床上傳來聲音。
兩人轉過頭去望,遲仲伯已經拿掉了氧氣麵罩,正掙紮著坐起身。
遲禦忙過去扶起他:“爺爺,您躺著吧……”
“是啊爺爺,醫生讓你多休息……”
“我都已經睡到現在了,沒事了……”遲仲伯靠在床頭,然後望向遲禦,“我說你小子,你向蘇婧求婚了沒?”
“啊?”遲禦望向蘇婧,蘇婧忙說道。
“爺爺,您現在這樣,我們哪有心思結婚?一定得等到你身體完全好了再說啊?”
“對啊爺爺,我都不急,您急什麼呀?”遲禦望向蘇婧,後者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急,我是怕我到時候看不到我的曾孫……”遲仲伯氣呼呼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一定會很賣力的……”遲禦邊說邊對著蘇婧眨眼,蘇婧一下子紅了臉頰。
“亂說什麼!”她低斥著他,他仍然一副痞痞的樣子。
“哦對了爺爺,我們去市裏的醫院住幾天吧……”原以為遲仲伯會反對,結果卻隻是揮了揮手。
“你看吧……”
遲禦出去辦理轉院手續,遲仲伯拍了拍床邊的位置讓蘇婧坐下。
“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不阻止你離開,反而讓你到美國來嗎?”
“難道說,您那個時候就感覺到了身體不好嗎?”蘇婧猶疑得問著,那段時間,至少她是看不出他有哪裏不適的。
遲仲伯沒有回答她,隻是說道:“料想到了有一天,會到這邊來,如果真的過來,至少這裏還有一個你能陪陪我,你看遲禦的媽媽憶嶺,那麼多年了,她過得實在也不易啊……我真不忍心讓她再操我這份心……遲敏還算爭氣,生了寶寶,也總是安定下來了,可是遲禦,雖說以前也從不讓人擔心過,可是自從有了你,他也沒少讓憶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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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還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