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體製內的人聽到了衛煌和趙近山的對話,一準會嚴厲批評他們倆這是在玩釣魚執法。這種采用欺騙手段來達到目的的行為,是不對的好伐。
當然,就算真有批評、倆人也不會當成一回事。何況,這番交談也沒有第三個人聽到?
在電話裏打好商量後,趙近山就讓司機師傅更換了目的地、就近去了離這一塊最近的租車行。完了、從裏頭用證件和押金提了一輛很常見的大眾車出來。這,便是他接下來配合衛煌進行‘釣魚執法’計劃的重要道具了。
駕駛著這兩大眾,趙近山給衛煌打了個電話、進行實時進展的共享。末了收線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上次衛煌大意的事情、給唐鋒惹下了老大的麻煩,順嘴問了句:“這件事情,你有告訴唐鋒沒有?別又和上次一樣,你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結果卻鬧出了那麼大的簍子。幸虧不是吃公家飯,要不然就憑上次的事情,你就該上軍事法庭了。”
“我心裏有數,羅裏吧嗦的幹嘛!何況這次的事情,咱們連對方來頭都還沒能夠圈定下來,怎麼說?噢、難道讓我跟唐老大說我被人跟梢了一路去見他都沒有發現,完了還是人家進我車子裏留下首尾才被發現?有這件事情打底,我起碼也得將對方是誰查出來以後再說吧?至於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我都有考量、做過了應對,你就不用瞎擔心了。”
衛煌才不會讓這種、在自己擅長領域裏掉了麵子的情況,在沒有找回場子之前就讓別人知道呢。如果不是需要趙近山配合的話,估計這家夥都不會透露半點內幕消息出來。最多也就是找個由頭,將‘窩’挪一挪,然後自己憋著勁頭去找害他丟人的家夥去。
當然了,衛煌也不是那種為了麵子就會不顧裏子的家夥,所以他剛才對趙近山所說的那番有過考量和對應,並非虛言來著。比如說被跟蹤去了陽春居的事情,經過他深思熟慮以後,就有通過電話告訴蕭若男,提醒她注意安全什麼的。
至於唐鋒那邊,衛煌既不願意在查清對方身份之前告訴他、免得丟人外,也不相信唐鋒會著了道。
這並非單單是衛煌相信唐鋒能力,而是那些盯梢他的家夥如果有心的話,難道就不能另外派人盯唐鋒?要知道這所有的事情,都隻有一個源點、那就是唐鋒啊。衛煌實在想不出來有什麼人會這麼是非不分、本源不嗍,非要來跟他較勁。這種腦子有問題的家夥,或許能夠成為一個好打手,但絕對幹不了情報係統方麵的活計就對了。
腦子裏迅速閃過這些東西後,衛煌也沒有等趙近山就自己剛才的言論發表任何看法,就打算收線了:“先就這樣了,到了預定地點再給我打招呼,我這邊好發動。”
說完,這個家夥就掐斷了與趙近山的通話,開始做起準備工作來。
而電話那一頭的趙近山,對於衛煌這種喜歡凡是想很多、還特喜歡堅持己見的家夥,也隻能無語的搖了搖頭。
本來,趙近山還打算給唐鋒那邊打個電話,將這事兒支會他一聲、免得他被蒙在鼓裏頭的。可就在他從聯係人列表中調出唐鋒號碼、正準備撥過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衛煌所考量過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