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子又往母親身後躲了躲,“雲兒,別怕。”老婦人摟著自己的女兒。其實她心中也很害怕,要不是家道沒落,女兒也不會跟著拋頭露麵,受這般委屈和欺淩,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算是拚了自己的老命也要護著女兒。
“吳濤,又是你們幾個,是不是皮又癢癢了?上次挨打還不夠嗎?”說這話的是一個少年,龍焱大量了一下這個白淨的少年,估摸著十五六歲的樣子,看身形應該會武功,渾身散發一種讓人畏懼的氣息,衣著幹淨簡潔,不像一般人家的孩子;這個少年嫉惡如仇的個性倒是很小時候的像水棣,龍焱忽然感興趣起來,如果說他是水棣的話,那麼水楠就應該在蘇州了。
原來那個長相英俊的無賴叫吳濤,是鹽商吳衛國的獨生子,從小仗著自家有錢有勢就欺強淩弱,把個蘇州城都鬧翻天了也沒人敢理會。“臭小子,上次你有幫手,這次就你一人,爺幾個可不怕你。”
“那就試試。”少年說時遲那時快,劍已經頂住吳濤的喉嚨。吳濤頓時嚇得渾身發抖,身旁站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都不敢動了,直勾勾地看著少年。
“滾吧,別讓我再看到你們。”少年收了劍對吳濤說到。吳濤惡狠狠地瞪了少年一眼,然後灰溜溜地走了。少年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雲兒母女二人趕緊過去致謝,少年隻是客套了幾句便不在理會,雲兒母女便要回房去。龍焱向身邊的侍衛李昭使了個眼色,李昭便攔去了雲兒母女的去路。雲兒母女一驚,心想著,今天怎麼麻煩不斷,看了一眼少年,見少年一動不動便隻好跟著李昭走了過去。龍焱讓李昭搬了個板凳給母女兩坐下。
“大娘,這去金陵路途遙遠,姑娘年輕貌美,您又上了年紀,為何沒有男丁護送?”龍焱問道。
“我娘家姓徐,夫家姓褚,公子有所不知,我家住在鳳凰城中,原本也算是書香門第,半生也就雲兒這麼一個獨女,我與老爺二人自是疼愛有加。隻因鳳凰城知府是個貪淫好色之徒,偶見我小女容貌秀麗便起了歹心,要強取小女做妾,小女原本就有婚約,我家自是難以從命,知府便將我家老爺活活打死,又將小女擄去,並且搶奪了我家房產和田地,好在那知府的夫人到是個善心人,她偷偷將小女放走,我便連夜帶著小女逃離了鳳凰城,想先投靠金陵的親家再作打算。”
又是官壓百姓,這些人做到了五品知府也算是不小的地方官吏了,怎麼個個都不知足?龍焱一想到這裏就想將這些貪官汙吏通通正法。“不知徐大娘金陵親家如何稱呼?”李昭問道。李昭的話到讓龍焱有些意外,這李昭原本也是金陵禮部侍郎李賀的兒子,因與龍焱一般大,從小就在宮中和龍焱一起讀書教養,成了龍焱的伴讀。
“老夫隻聽老爺說起過,親家李老爺在朝中官居二品,隻是不知是和官位。”徐大娘眼中有很多的無奈,接著說道:“親家與我們家分別近16年了……”徐大娘深深地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