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洞房今日誰家郎,七載春夏一語別,堂前鴛鴦鵲隔斷,何時歸來雀柳戀?丹頂一去獨自老,人間能有幾人防?
攙扶著悠然步步前行,好不容易到了臥室,一撒胳膊,悠然重重地摔在了床上,誰曾想手與清風衣服上的扣子還在一起,捎帶著把清風也帶了上去。
“啊”清風沒想到自己與她粘在了一起。
悠然頭搖晃了幾下,也許被清風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呻吟了幾下又昏睡過去了。
清風也傻眼了,談了三年的戀愛也沒有和梓軒這麼親切,就這樣看著悠然,姿色也不遜梓軒,大腦空蕩了三分鍾,一種壞壞的想法蹦了出來,常常這啥味道,清風把眼睛閉了起來,撅著嘴巴往前傾。
還沒等到清風嘴往下呢,悠然突然一翻身坐了起來,直接把清風撩了一個跟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天作孽有可為,人作孽不可為哦,口裏開始嘔起來了,嘔,嘔,嘔,,,
“悠然你怎麼樣,要不然我給你倒杯熱水吧”
還沒等清風把話說完,悠然張開大嘴就吐了起來,雪白的襯衫布滿酒與水的摻雜,體內的白麵疙瘩也不停,混混灼灼地落在了清風的衣服和臉上,清風用手支起自己的身軀還粘了滿手的渾濁物,這味道嗆鼻,還沒等清風站起來,又一口從床上傾盆而下。
“就說你不能喝吧,你還得非逞強,這下好了,我看難受的是誰”
悠然吐了三口終於停歇了,滿身的酒氣夾雜著嘔吐出來的渾濁物籠罩著房間,清風站了起來走進廁所,把自己身上的白襯衣脫了下來,拿著掃把打掃悠然灑落地板上的垃圾,口裏還喋喋不休。
“看你下次還喝不喝,瞧你這德行,那個照相機拍下來,醒了自己看看,還說別人裏外不是人,這一次自作自受了吧”
掃完之後,用拖把把地板擦了擦,兩手拿著拖把頭在那站著,歎了一口氣,英雄難過女人管,關鍵到是得矜持哦,美女送懷隔杯水,做完畜生不做還不如畜生,上下為難哦。
“你看看你,吐得睡衣上都是,這還咋睡覺了,不是我想占你便宜哦,要不然你會很難受的,我隻是幫你而已,不要怪我”
清風把拖把放在了一旁,先用被子把悠然蓋了起來,隨後用手扯開腰間的絲帶,不該動手最好別摸,心裏想。
兩手又網上剛摸住肩間的一口,悠然的手拉住了清風,口裏還喃喃響聲。
“浩天,別離開我,別讓我一個人在這,別離開我,浩天,你別走”
“浩天是誰,看來這小妮子身上故事不少了,失戀了還是咋了,愛情中的少男少女都是傻子,為情自殺,為情與父母反目成仇,為情傷天害禮,真不知道圖個啥”
清風用另一隻手剝去悠然的手,褪去睡衣,蓋好了被子。
“好好睡吧,別想太多了,明天太陽照樣升起,昨天已經過去明天才是你的希望”說完,拉滅屋內的等,拿著拖把走出臥室關上了門。
也許醉意未存,也許酒勁未來,照看完悠然,清風把自己的衣服連同悠然的睡衣都洗了一遍,順便自己洗了一個熱水澡,毛巾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出了衛生間,看看表已經十一點,可是絲毫沒有睡意,找了一條被子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看了沒多久頭有點模糊,也不知道有沒有意識,按了一下遙控關了電視,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
柔和的陽光籠罩在窗台上,悠然慢慢睜開了雙眼,手揉了一下頭,還是有點疼,幾分鍾過後,稍微緩解了一下,扯了扯被子,坐了起來,透過被子縫隙看到自己一絲不掛。
“哦,我的睡衣呢,我的睡衣呢”昨天晚上怎麼回事,又用雙手揉了揉頭,開始回想昨天的場景,還記得自己和清風在一起喝酒,後來自己喝多了就記不起來了。
“混蛋,畜生,絕對趁我模糊的時候站我便宜,看我不把你給收拾收拾”悠然口中喋喋不休,頭往被子探去,床單也空空如也。
“莫非這人那方麵有問題,那方麵有缺陷還是不行”悠然現在開始樂嗬嗬瞎猜想起來了。
裹著床單輕聲開了門,隻見沙發上一團被子,卻看不到清風的影子,外麵的擺設一如既往,沒什麼與眾不同的,悠然輕輕走進衛生間,開始打扮自己,三分鍾後換上整潔的衣服出來了。
“難道他昨天走了,下了那麼大的雨,他應該也喝不少酒吧,像這樣的男人天底下快絕種了吧,說不是畜生呢還是連畜生也不如呢,難道姐的姿色還不夠吸引他嗎?下一回一定好好試試他的定力”悠然四周尋找清風也不見身影。
往沙發上望去,一條白子捂著嚴嚴實實地,悠然一隻手逮住被子一覺掀了起來,本以為沒人的悠然誰知道掀起來後悔了,清風蜷著腿,雙手捂著頭在那縮著,被悠然這麼一弄,眼睛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