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撒嬌沐子謙便拿她沒轍了,真恨不得什麼都依她。
兩個人吵的時候可以吵得臉紅脖子粗,可是甜蜜起來的時候又甜得像掉進蜜缸裏一樣。
“你這兩天都不怎麼在太子殿,最好從實招來,到底去了哪?”華明月想起來這兩天他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她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也沒有時間陪她。
意外地,一提起這事沐子謙的眉頭便皺起來。
“怎麼了?”華明月心疼,抬手撫平他的眉,“別皺眉啦,皺眉難看死了。”
沐子謙又笑開來,感覺就算有再怎麼心煩的事,隻要走到她的麵前,似乎就已經變得無足輕重。
“這兩天一呆在父皇的禦書房。”
“哦。”華明月應一聲,關於朝政上的事,她也不想追問。
“父皇說我遲早要繼承大統,所以叫我現在開始跟他學習處理政事。”沐子謙說來有些鬱鬱不樂,“按照父皇的分析,叔王他……”好像有古怪
這就是這兩天他和父皇一直在商討的事情。
“叔王?是拓王爺?”華明月不忍他說兩句又皺眉,於是抬手一直放在他的眉毛上,邊說,“再皺眉我不理你了。”
沐子謙失笑,他拉下她的手放在唇邊印上溫柔一吻,隨後與她十指相扣。
“叔王他回來了。”
“不會吧?”華明月有些驚和不解,“怎麼可能,他這才走幾天,就算按八百裏加急的走法也不可能到了北彊又返回啊。”
沐子謙點頭,“所以,他根本沒有去北彊,他隻是到了半路突然折回來。”
“為什麼?”
“這也正是我和父皇不解的地方。”沐子謙百思不得其解,拓王去隻要去了北彊便能有十萬兵權歸他,為什麼他連兵權都不要了半路折回來?
莫非,是他起了異心調轉馬頭攻打都城?
不可能的,據軍吏回報,拓王這次折回頭身邊根本沒有帶兵,所以不可能是造反。
那麼,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抗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