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對上冷千絕訝異的眼神,花映笑嘴角的笑容更加的得意了,在冷千絕倒下的瞬間,身影一閃,穩穩的接住他,低頭在冷千絕徹底失去知覺之前,揚眉一笑:“這天底下隻有我花映笑不想毒的人,沒有我毒不到的,冷大莊主,你太自信了。現在你好好的休息,我去看我的寶貝妹妹了。至於你想要我幫你的那件事,你放心,我會把人給一並弄出來的。”說完,伸手托起冷千絕的身體,用力一甩,準確無誤的把他扔到那張略顯破舊的床上。優雅一轉身,朝外走去。
拚著最後一絲神智,冷千絕努力的睜大眼睛瞪著那個優雅離去的一抹白影,幾乎咬碎一口牙齒,可惡的花映笑,就他那兩下子,居然敢獨闖太子府,最好別給他壞事,否則管他是不是千兒的親哥哥,他都要他好看。
花映笑出了客棧,直奔太子府,卻沒有進去,隻是隱身在一棵高大茂密的的樹上,冷眼看著眼前院子裏來往穿梭媲美蝴蝶的幾個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擔憂的眸光飄向另一端寂靜的院子。
花千嬌對弈風的獨占欲,他是深有體會的,當初在他還是花影的時候,都還沒跟弈風怎樣,她就能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險些讓弈風丟了小命,現在這麼多個企圖明顯的女人圍繞著弈風,她怎麼可能沒有半點反應?
花映笑一直在樹上觀察太子府的動靜,等到天色將晚眼前院子裏顏夕郡主手中端著托盤獨自一人走過花園的時候,眸光一閃,鬼魅的身影從樹上飄下。
聽到身後動靜,顏夕下意識的回頭,眼角餘光隻來的及看到一抹白光,眼前就一黑身子就軟到了下來。
一手接過顏夕君主的倒下的身子,足尖挑起墜落的托盤踢進一邊的花叢之中,如同來時一般,鬼魅的身影一閃就消失在景色宜人的花園裏,重新回到樹上,瞥了眼聽雨樓的方向,花映笑略一沉眸,彎腰撈起昏迷過去的顏夕郡主隨風落葉般的飄離大樹,朝著不遠處停放的華麗那車走去。
花映笑的身影剛離開太子府,太子府內書房的門就被冷風敲開了,正在批閱奏折的弈風抬頭,見冷風微微點頭,眼中暈開淡淡的笑意。放下手中的奏折,走到冷風麵前低聲交代了幾句,身影一閃就出了書房。
三天前弈辰出了太子府,做了什麼事情,他清楚的很,那小子給點了火,就不知所蹤,他也懶得找他,時間到了,就不信那小子還坐的住。
不過這花映笑隻怕是沒有收到弈辰送去的信,而是一早就到了京城了,對於太子府的一舉一動,隻怕關注的也不是一兩天了,要不然不會在太子府防衛最薄弱的時候進來擄人了。隻是他花映笑未免也太不把太子府放在眼裏了,如果不是他有意放水,就算他花映笑的輕功再好,太子府的防衛在薄弱也不可能讓他輕易的把人帶走。
關於顏夕郡主,他真的是素手無策了,明明知道她和那個小女人肯定達成了某種協議,可是卻一點線索頭緒都查不到,冷風三天前就把那顏夕郡主的來龍去脈查了個一清二楚,知道在顏夕如太子府之前曾經和花千嬌辟室密談,可談了些什麼卻始終不得知。
現在顏夕郡主被花映笑帶走了,正和他意,江湖上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可能發生,而月映宮更是離奇之最,或許他們能有什麼方法從顏夕郡主口中打探出點什麼也未可知。現在他所能做的隻是跟上去,就行了。
花映笑帶著顏夕郡主再次回到客棧的時候,冷千絕已經醒了過來,整一臉陰沉的等著他,看到他帶回來的顏夕郡主,臉色才稍微緩和了點,隻是冷哼了聲,瞥了眼顏夕郡主:“把她弄醒,我要知道那天她和千兒究竟在那間房間裏說了什麼。”
“我也很想知道,不過把她弄醒了你有辦法讓她開口?”眺了眼冷千絕,花映笑轉眸看向沉迷不醒的顏夕郡主,眉頭微微蹙了下。從她的作為,花千嬌的反應他覺得,可能是花千嬌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中,才會受她威脅,甚至強忍心痛眼睜睜的看這女人糾纏弈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