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隻是個色鬼!”肖恩說道:“現在,讓我們再去怪胎女人的老房子看一看!”
“非常惹人厭惡!”奧沙利文說道:“我多一分鍾都不想在那個間辦公室裏了。”
“再加上他本身並沒什麼太有價值的線索!”肖恩說道:“所以我已經很快速的帶你出來了!”
他說話的時候笑嗬嗬的,奧沙利文則表示了感激。
兩個人上了車,在一陣車載電台的警訊中,朝著瑪麗給的地址駛去。
“這裏是薩克拉門托市局,在南區聖母安撫會,有人報警……”
這一切都跟他們兩個警探沒什麼關係,想成天接聽在街道上發生槍戰的警訊那是不可能的,這不?聖母安撫會,有兩個流浪漢不肯離開,也是會被人報警的……
奧沙利文駛進了一處居民區,這裏的建築,都是一些平房,當然,並不是默克爾那樣的高檔平房,不過也還不錯,路麵幹幹淨淨的!
此時正值下午兩點來鍾,所以路上的行人倒也不多。
肖恩二人從警車上下來,回手“砰”的一聲關好門。
“在那!”奧沙利文叉著腰,左右看了看後,指著一幢房屋說道。
肖恩放眼看去,隻見這間房子也是獨立式建築,還算是幹淨,隻不過可能是長時間沒人住,門口的信箱看上去很老舊!也沒人打理一下。
二人走到了房子跟前,奧沙利文掏出了瑪麗給的鑰匙,捅進了門鎖中。“卡拉!卡拉!”
“哢嚓!”打開門來,他們剛剛要往裏走,就聽身後卻突然有人喊道:“嘿!你們是誰?”
肖恩回頭看去,隻見一個最少七十歲的老頭,站在對麵的一幢房門前,正向這麵看著。
“我們是警察!!”肖恩高聲說話的同時,將腰間的警徽拿了下來,晃了一晃。
“啊!”老人顫巍巍的點了點頭。肖恩覺得他足足看了十秒鍾,這才回答自己。
“你知道關於諾維茨基的事情嗎?”肖恩問道。
老頭聽見這話後,從對麵走了過來,雖然有點哆哆嗦嗦的,但走路的架勢還是很利落。可是卻無法跟仍自矯健異常的老爹金峰相比。
肖恩覺得這老頭看起來有點神秘,穿著花格衫,一條帆布短褲。下巴上的胡渣沒有刮幹淨。
他走過來對著肖恩說道:“再讓我看看你的警徽!”
肖恩將警徽再次放在了他的眼前。
“這證明你沒有說謊!”老頭用沙啞的嗓音說道。
“這裏有人冒充過警察?”肖恩問道。
“是的!”老頭眯縫著眼睛好似在回憶般,說道:“不到二周之前,也許是十天左右,我見過一個家夥,像你們一樣,來過這間屋子。當時我正在自己的房子,給窗台上的花澆水。”
“然後呢?”肖恩問道:“他進過裏麵?”
“NO!”老頭說道:“他好像有些猶豫,知道嗎?在門前站了一會,這時候我就出來了,大聲地質問他,結果他也衝我亮出了一個玩意,說自己是警察!可是當我走過來的時候,這家夥卻快步走開了!”
“他長得什麼樣子?”肖恩說道:“你的視力不太好吧!”
老人眯著眼睛,說道:“白內障,不嚴重,隻不過那天天氣有點陰,沒有陽光!但我感覺這個人我一定見過,可能就是周圍的某個鄰居!”
“你聽不出他是誰嗎?”肖恩問道。
老頭搖了搖頭說道:“我能聽出他是壓著嗓子說話的!警官先生, 這意味著什麼?他認識我,並且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
“那就是說,這個人你沒有看清!”肖恩說道。
“恩……大概一米七……”老頭在肖恩的鼻子附近比劃著,說道:“就是這個高度吧!但背影很熟,我建議你們可以去查查我周圍的鄰居,因為我感覺他的背影確實很熟!”
“我們會的!謝謝你了!”肖恩說道:“還有件事,這個房子原先的女主人,你和她熟嗎?”
“不熟!”老頭有點鄙視的說道:“那個女人簡直……我說不出來,就跟電影中牙尖嘴利的潑婦差不了多少!隻不過聽說長得挺漂亮,我從沒在近處打量過她!”
“你晚上倒垃圾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注意周圍的環境?”肖恩問道。
“你……調查過我?”老頭有點發怒的說道:“哦!我的上帝啊!你竟然去調查一個……”
“NO!!”肖恩說道:“是瑪麗說的!”
“那個潑婦?”老人憤憤然的說道:“我猜她一定沒說什麼好話!”
“為什麼這樣說?”一旁的奧沙利文插口道。
“因為她喜歡無事生非!”老人一副了然的神態,說道:“你以為我說的都是假的?我告訴你,有一次我出門到垃圾,誰也沒惹,前後不過一分鍾的時間,可是當我準備再次回到屋子裏的時候,這家夥在我背後開始罵人。知道嗎?她在罵我騷擾他!簡直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