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法律!”奧沙利文插了句嘴:“法官不會讓你賣血的!”
“警官先生,你覺得離婚這種事,一個男人會不眠不休,長年累月的耗下去嗎?但是瑪麗可以,我了解她!而法官對於離婚隻能讓雙方協商,可我商量不明白!懂嗎?事實上任何人都和她商量不明白!”諾維茨基說道。
“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了!”奧沙利文說道:“你寧可傷殘自己,也不想在見到這個女人了,是嗎?”
“是的!”諾維茨基說道。
“你十幾天前的傍晚,哦!就是下雨的那天!回了家,為什麼?”肖恩問道。
“我想見我的女兒,可是我去了她原先的學校,已經找不到她了,我隻能趁著晚上回家去看看,不過那裏也是人去樓空!”諾維茨基說道:“但我在那發現了張轉學申請的,批準通知書,於是這位警探就帶我來了這!”
“你白天也去過對吧?”肖恩問道:“還差一點被鄰居認出來!”
“我知道他視力不太好!”諾維茨基有些抱歉的說道:“所以我騙他說自己是警察,可是他卻走了過來,我隻好跑掉了!”
三個人,時不時的提問一句,或者回答一些疑問,一直忙到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才算是徹底完事。
肖恩將筆錄推到了諾維茨基的麵前,說道:“看看吧,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個字!”
諾維茨基匆匆看了一眼,下一刻便毫不猶豫的在上麵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肖恩再次接了過來,從椅子上站起,與奧沙利文向外麵走去。
“兩位警官!”諾維茨基叫住了二人,說道:“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我的女兒?”
“不會太久!”肖恩答應了一聲,轉身出了門。
現在的警局內還是空蕩蕩的,兩個人腳下的皮鞋踩在地上發出“踏踏!”的響動,還真有些恐怖片的意味。
“那家夥。”奧沙利文走著走著,好似有感而發的說道:“挺可憐!”
“他不是最可憐的!”肖恩想也不想的說道。
“誰是?難道是我這個一晚上沒睡的家夥?”奧沙利文自嘲的笑道。
“瑪麗!”肖恩說道:“這樣的女人隻活在自以為是的世界中,而現在她的老公巴菲特也隻不過是玩玩她,並且很顯然已經沒什麼耐心了,用不了多久,她會比諾維茨基還要讓人可憐!”
“如果被你說中了,那事情才是最圓滿的!”奧沙利文說道。
“我運氣一向不錯!”肖恩說道:“她本身沒什麼特長,任何東西都不幹,隻會指責別人的錯誤來提高自己,等巴菲特不再管她的時候,她就完了!”
“離婚可是會獲得一大筆贍養費的!”奧沙利文提醒的說道。
“諾維茨基失蹤的年頭根本不夠!”肖恩說道:“說不定因為這個原因,瑪麗會坐牢呢!”
奧沙利文聳了聳肩沒在表示什麼,與肖恩一同進入了重案組。
肖恩說道:“具體的誰會知道呢!”
“除了上帝以外!”奧沙利文是個虔誠的教徒。
雖然肖恩隻信“黑色探案教”!但這並不妨礙他尊重別人的信仰。
“還有點時間!”肖恩指著重案組靠牆壁的沙發,說道:“你可以在小睡一會!”
“今天可是星期六!”奧沙利文點了點頭,嘴裏嘟囔著走向沙發說道:“但誰讓我是個正義感泛濫的警察呢!”
“沒錯!好好睡吧,晚上說不定還要去找真正的拇指殺手呢!”肖恩說道。
聽完這句話,奧沙利文也想起來了,諾伊維爾被人洗腦就是通過的網絡,而他的這個叫拇指的網友,隻有每個星期六的傍晚,才會出現在某個特定的網站上……
金峰起來的很早,即便是在新婚之夜的昨晚,他也沒有和新娘黛米太過親熱。
這並不是說他已經過了生育期,便不能再玩一些原始人類的遊戲。
因為他的身體還是很好的,雖然不能再生育了,不過身體“機能!”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隻是他和新娘黛米都沒有什麼激情,或者興致。
婚禮派對辦的不錯,來賓們也很滿意,可這不能讓兩個人回到家後,就直接忘記了金峰可能會被人起訴的事實。每當想起這事來,兩人便也沒了興致。
黛米開導了金峰幾句。不過老爺子倒是沒什麼大事,除了有點被史蒂芬惡心到了之外。他經過戰火考驗的心裏承受能力,還是異常強大的!
“也許你應該去醫院看看史蒂芬!”吃過早餐的黛米說道:“如果他肯原諒的話,你就沒什麼事了!”
“這是不可能的黛米!”金峰有點不滿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是他先到這裏來的!”
“好吧!”黛米說道:“今天是星期六,我陪你去找找律師吧!看他有什麼辦法!”
說到律師,金峰想起來了,昨天兒子肖恩曾經給過自己一個電話,是本地副地檢官的電話,於是說道:“隻要不去醫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