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王子的寂寞?”那白土說道,聲音微顫。
“寂寞?”紫弦心裏不禁猛然被雷到,心裏想著,“這王子也有寂寞的時候?王子應當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這是多麼爽的日子,現代的人們哪個不希望有如此的日子呢?不用上學,不用上班,天天都有張床可以睡覺,天天有人把飯送到你麵前,天天有人把衣裳幫你穿上,隻要這樣的想一想,哪就是一場夢!”
紫弦在那金色的月色下瞎想著,而那白土王子又繼續說道,“我好煩,沒有人可以跟我談心,我想要找個人來說話,我其實不在意跟我說話的這個人是男是女,隻要他或她是個人就行了,可是我發現沒有。我這個王子做得有多麼的悲哀,但在這些人麵前我卻要假裝堅強不屈。這不僅因為我是個男人,並且我還是個王子!”
紫弦聽著這些,竟然有些同樣的寂寞之感,但聽那王子絮絮叨叨的,也聽不大明白。
紫淵公主聽了到是突然撥出那劍,直指那白土王子眉心,說道,“白土王子,本公主敬你為星齒國王子,所以沒有殺你,如今聽你所言,完全像個娘們,本公主最瞧不起學女人的男人,你要是想活命的話,最好拿出點男人的骨氣來!”
話說這白土王子隻是一個讀書人,書卷氣自不必說,那白土王子自小身體瘦弱,根本就沒有練成什麼武功,他完全沒有他爹也就是黑天爺神武英明。平常的一個普通人都能把這個白土王子倒在地,更別說與從小就練了功夫的紫淵公主較量。
那白土王子見這架勢,笑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我好結束生命,跟我一直敬仰的孔夫子到極樂世界會麵了。”
紫弦沒有想到這白土王子竟是不怕死的,看樣子這白土王子定是讀書讀多了的緣故,從書裏走不出來了吧。
夜色更濃了,仿佛透著一股殺氣。
紫淵公主見狀,於是狠命地朝著白土王子的眉目之間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那紫弦見著不對,連忙把白土王子用力一推。
這一推之間,隻是把白土王子的命給救了,但白土王子身上的白袍子被鮮紅的血給染紅了。
紫弦當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人血,但是見到如此多的血在一個男人身上到處都是,那還真是第一次!
“現在應該如何辦才好呢?得想想辦法了!”紫弦想著,突然想到了。
“紫淵公主,白土王子好歹並無惡意,你不要傷害於他!”紫弦勸道。
紫淵公主卻是不理,“你這丫環,休要攔我處理這像個娘們的男人!”說完,又是一劍刺向白土王子的腹部,但那白土王子許是感到到痛了,猛地向回一縮,並沒有被刺中。
“紫淵公主,不要啊!”紫弦叫道,一時也有點驚慌失措連忙攔在白土王子麵前。
其實這種救人方法一點都不高明,紫弦也無暇管這些了,但要讓紫弦就這麼見死不救,心裏著實也過不去,心裏想著,也許這次就會死在紫淵這個醜八怪的女人手裏了。想一想,這是多麼愚蠢地行為!可是在如此緊要關頭,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袖手旁觀的,何況是讀了十六年書的二十一世紀中國大學生紫弦呢?
紫淵見狀,說道,“你是不是腦子出毛病了,我是公主,你是丫環,本公主想要你死,那可是比讓一隻狗死還要簡單。紫弦,你快給我讓開!”
紫弦突然想起了什麼,欣喜的說道:“公主,我們不是迷路了嗎,正好白土王子可以引我們找到回去的路!”
那白土王子見到有人救他,心裏並無感激之意,但聽到說要求他引路,到是來了興致:“紫淵公主明見,我白土王子可以為你們引路!”
沒有想到事情這麼順利,那白土王子竟也是個好說話的人,這麼輕易地就應承了下來!
但那紫淵公主,似乎怒氣衝天地說:“你可是要說到做到,否則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那白土王子仍然麵不改色地說道,“帶你出去也行,但你不能殺我!”
紫淵公主愣了半晌,說道,“剛才你都說不想死的,現在卻又改口了。我皇娘果然說得沒錯,男人果真都是喜歡哄騙女人的。”
話分兩頭,且說那星齒國皇宮裏,因不見了白土王子,從東宮找到北殿,又從南庭尋到北院,那專管後勤工作的司居處都沒有找到那白土王子之人。
這司居處的男人們自然沒有白白呆在皇宮裏,對於白土王子這號人物自然不敢得罪的,既想親近,又懼怕那王子的威嚴,所以個個對那王子的去向心裏還是有些底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