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月亮惹禍(1 / 2)

“你話應該是白土王子你的的長輩說的哦!”紫龍對白土王子說道。

“怎麼?在你們月牙國,關於婚姻的事,是由長輩決定的嗎?”白土王子說道。

“是啊,自月牙國以來,一直秉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啊,怎麼星齒國不是一樣的嗎?”紫龍王子問道。

紫弦心裏想著:這星齒國居然這麼開化了?居然也講究“自由戀愛”的,如此星齒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民俗與風氣,到令紫弦覺得神秘而又十分的向往。

相反地這月牙王國雖然女子眾多,但卻講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月牙國女人眾多,也隻因為月牙女皇並不怎麼重視男人的,男人的地位就如身上的頭發一樣,隨時都會掉落,而又長出新發時,這新發終有一天仍然會掉下。

“我們是敵對國家,我對我父親進攻你們國家感到十分地抱歉!”星齒國的白土王子說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僵硬而難看。

“你此次回國是不是應該勸一下你的父親,不要打仗了,你沒有看到隨時隨地的死亡嗎?就算是士兵,他們也是有爹媽養的。難道他們的爹媽不擔心嗎?”紫弦說道,這話顯然在與星齒國的白土王子討論。

白土王子的眼睛十分清澈,一往情深的看著眼前的紫弦。當一個男人看著眼前的他喜歡的女人時,就是這種眼神,專注而甜蜜。

紫弦不好意思與白土繼續對視了,她看了看紫龍,紫龍眼裏卻是一種天真無邪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懷疑與不滿。

紫弦的眼裏卻不並是這般從容,她在想象著眼前的哪個男人對自己更喜歡一些,哪個男人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或者他們都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人還沒有碰到,還在尋覓之中。

白土王子雙手捧住臉,然後說:“我就是討厭戰爭,所以我一個人在山林裏閑蕩的,然後就碰到了你,還有紫淵公主。我是反戰的,可我爹卻十分喜歡打仗,沒有戰爭,他不能活著,他活著的目地就是為了戰爭。他希望有更多的土地、更多的老百姓在他的世界裏誠服,然後他才會快樂無比,他的內心世界才會得到安靜。”

“所以你常常會惹你爹爹生氣了?”紫弦問白土王子。

“是啊,我本來就不喜歡天天在那宮殿裏,喜歡到處玩,去海邊看一看海,有時我會撿起海灘上的石子,不停的朝著海裏扔去,直到自己累了。”白土王子說著,看了看紫弦。

紫弦兩眼裏充滿了期待,希望故事繼續。

紫龍突然說話了:“你隻能失望,所以你現在什麼也沒有,所以你會受傷,你永遠都隻能是個廢物!”

這是紫龍對白土王子說的話。

白土王子看著紫龍,一臉的不解,仿佛紫龍來自於另一個世界。

“你的脾氣像一個人,你好像是我的兄弟!”白土王子說道。

“這從何說起?”紫弦問道。

“我爹跟我說,我本來是有一個兄弟的,可是後來失散了,他是我的同胞兄弟。而紫龍王子的脾氣還像我爹,真的,性格太像了。”白土王子說道。

“別說這些瞎話了!”紫龍說,“我是月牙國的人,生也是,死也是,才不會是星齒國的王子,你才是,你是真正的白土王子,可你的所做所為真的不像個男人!”紫龍說道,仿佛是要把白土說的死心紫龍才肯罷休。

“我不是男人,紫弦,你說我是不是男人?”白土王子不在跟紫龍鬥嘴,而是想和紫弦說上話。

“你們應該好好的談一談,為什麼要人身攻擊呢?”紫弦說道。

“什麼是人身攻擊?”紫龍問。

“人身攻擊都不知道啊?”紫弦問。

“是啊,我也不知道。”白土王子說道。

紫弦不由得又一次意識到:白土王子也好,紫龍也好,他們都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他們是古代的人,即便是開化的星齒國也不知道什麼是“人身攻擊”了。

“不知道,就算了。你們繼續討論吧。”紫弦說道。

“我隻知紫淵公主任性的,沒想到紫弦公主也是有幾分脾氣的。”白土王子說道。

紫弦聽白土王子這麼說她,心裏便又是害羞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害羞,但是當麵對著一個知曉女兒心的白土王子時,紫弦臉上的羞色不由得又浮現在臉上。

“我是不是要忘記了我是誰?忘記我是二十一世紀響當當的美女?我是不是連我的網戀也忘記?這叫我如何舍得下當初的戀情?”紫弦想著二十一世紀的自己,又想著自己月牙國裏的自己,心裏的思緒萬千,往往不由自主,不由自理。

“你看,月亮終於又出來了,多麼美麗的月亮!”紫弦看著天空,想著這月牙國的月亮是否與二十一世紀的中國的月亮有什麼相通之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