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龍拜過黑土。
“紫龍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有你怎麼突然離我而去,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紫弦見到紫龍王子,興奮起來。
但紫龍王子沒有理紫弦,一聲不吭的離去了!
“紫龍哥……紫龍哥……”紫弦公主喊叫道,但那紫龍王子並沒有回頭,離去了。
“他這是怎麼了?做什麼事都是莫名其妙!”紫弦公主不無氣憤道。
紫思安慰道:“公主,紫龍王子可能是心裏的醋壇子翻了呢!”
“紫思,難道月牙女皇有要你輔佐我的感情生活了嗎?”
“公主,這確實是月牙女皇要我輔佐的內容之一!”紫思一本正經。
“啊?你不會把我的終身大事都安排好了吧?”紫弦好奇又擔心地問。
“公主,恕紫思不能透露,這是女皇特別交待的!”紫思無奈地說。
紫思的話音剛落,剛才出去的那幾個月牙兵士已經把紫怡禦醫請來了。
“參見公主,參見將軍……”那紫怡一進來,就開始行禮道。
“救人要緊,紫怡,快別拜見了!”紫弦公主見這紫怡在這關心還有心拜見她們,正是火燒眉毛了。
紫怡連忙起身,移步到床邊,見那黑土麵色難堪,形容枯槁,一臉倦容。紫弦、紫思焦灼地看著紫怡給那黑土診脈。
“脈象紊亂,脈象紊亂……”紫怡平脈之後,一臉的茫然。
“可有救治的方法沒有?”紫弦焦急地問。
“看公主如此急切,感覺你對黑土有情有義喲?”那紫怡突然打趣道。
紫弦一聽,剛才那紫思說她,她到不羞。可那紫怡畢竟不太熟識,她這一提直把紫弦說得羞紅了臉。紫怡一見,不由得笑了,道:“公主不必害羞,月牙女子愛欲情仇,從來敢愛敢恨,哪有公主這般羞態的呢?”
紫弦公主一聽,才正色道:“我見那黑土幾番不顧生命危險,救我性命多次,心生感激。隻盼紫怡姐姐能救活他,也好答謝他救命之恩!”
紫怡聽了,連連點頭,心想這紫弦公主果真善良。隻是公主如此善良,隻怕傷了男兒之心,卻不自知。
紫弦公主見那禦醫紫怡連連點頭,以為她有那救命的方法,不禁心生喜悅,道:“黑土將軍是有救啦!太好了!”
紫怡一聽,又忽地俏臉一沉,頹然道:“公主,切莫高興過早!這黑土將軍常年打仗,身上並無大病,隻是他是不是常吃什麼東西?”
“罌粟!”紫弦見其它人看著她,她又添道:“是黑土將軍自己跟我說的。”
“罌粟花可是百花之中的毒花。少則可以治病,並有奇效;多則……”紫怡停頓了,她都不舍得說下去,怕傷害公主。
紫弦公主當然知道這多吃的後果,於是道:“他是不是已經中毒很深了?”
“公主說的沒錯。他盡然常年吃這罌粟,毒素已經深入骨髓,無藥可救了!”紫怡還是說了,再要不說,隻怕紫弦公主怪罪於她。
紫弦公主聽了,她那美眸不禁淚花閃動,嚶嚀地要哭出聲來。
“黑土將軍……”紫弦公主又一次喊,但黑土卻無反應。
紫怡禦醫卻說:“公主不必著急。黑土將軍是被那毒花的毒素所急,時睡時醒。想那黑土將軍必有很多話要說與公主聽,我等就不打擾公主了。”
紫怡說完,即刻告退了。那紫思見這情形,也退了出去,隻留下紫弦公主和那黑土將軍二人在這屋子裏。
紫弦公主到沒有等到那黑土將軍醒來,但不久就聽見外麵兵士報說:“白土王子駕到!”
那兵士的話音剛落,就從中堂閃過一個人影出來。隻見他一身白衣,眼裏竟是哀傷。
“參見公主殿下!”那白土王子進門行禮道。
“白土,你這樣子,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紫弦說,“你是來看望黑土將軍的吧?”
“正是,公主!”
紫弦不再看那白土王子,轉頭看著那張黑土的臉,希望他的嘴唇說出話來,但看了又看,不禁有點絕望了。
紫弦心裏充滿焦慮,慢慢地她感覺到了壓力,感覺到黑土將軍就要離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以致紫弦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白土見了,擔心道:“公主,人各有命,公主可不太傷心啊。”
紫弦公主終於忍不住了,嚶嚶嚀嚀地哭了起來。白土王子眼睛突然發亮,喜道:“黑土將軍,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