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香不好意思地一笑,道:“紫荊將軍不知怎麼了,她像是受了很大的心痛,無暇管我了,所以我趁機離開,帶著我的家人離開月城。我打算去那個漢人劉姓統治下的國家!我記得你提起過,我想那裏也許會是個更適合我的地方!”
“好吧,祝福你。記得多多照顧你的家人!”陳紫弦最後說。
看著淡雅脫俗的紫香離開,陳紫弦很開心。
“女皇,微臣終於找到你了!”
“紫怡,怎麼是你?又什麼事嗎?”
“女皇,紫荊將軍病在心上,微臣不知如何醫治,還請女皇指點迷津!”
“紫怡,你既然知道那是心之病,那麼就有心藥醫!”
“女皇,微臣已經屢次試過,隻是不見好轉,反而加深了!”紫怡說。
“你是禦醫,你應該有更好的醫術的。否則還要你這個禦醫何用?不如回家算了,還有你不是說要到民間去濟世嗎?紫茗的才團同意了嗎?”
“女皇,她們已經同意了!”
陳紫弦一聽,不由得怒道:“那你怎麼還在這兒?你說話出爾反爾,有何誠信可言,枉為月牙子民也!”
“女皇息怒,隻是紫荊將軍身落心病泥潭,微臣擔憂不已。”
“她的事,你不用管了。你要遵守你的諾言!”陳紫弦說。
“是,女皇。微臣這就到民間為醫,救治那月牙民間之苦難!”
“去吧!”陳紫弦最後說,看著背著藥箱的紫怡離開。她沒有想到她會和這個救過她性命的人說了氣話而離散。
“紫茗,你怎麼也到這月城大街上了?”
“稟告女皇,微臣是在體察民情!”
“好啊,要做到與民同樂,憂民之憂。”
“是,女皇!”
“不要隻說‘是’。你還要去切切實實地做。隻有做了,才會得到月牙子民的認同,知道了嗎?”陳紫弦說。
“微臣謹記今日女皇之訓誡,女皇所言字字句句銘刻在心,定不負月牙子民所托!”紫茗眉頭緊鎖道。
“好啊,你才是月牙國的希望!切記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啊!”
月牙國的司政長走了,融入了人流之中。陳紫弦放眼看去,她和那些月牙子民中普通人無異。
就在陳紫弦頷首點頭的時候,紫婉兒出現了。
“是先生?”陳紫弦驚呼。
“你這先生叫得我好生羞愧,我未做過你一天的先生啊!”
“但你是月牙國的先生,我應該叫你先生!”陳紫弦說。
紫婉兒芙蓉出水,花顏月貌,不愧女中精英。
“先生,那隻是一個符號。如果我教出的學生叫我一生先生,我不會答應的!”
“為什麼?”陳紫弦好奇地問。
“叫我‘先生’,定然是有學未曾參透。未參透我教書育人的本因,她若還稱我為‘先生’定然是不明白我的思想。我之思想,重在創造一個自然的人,一個活力四射的人,一個有著自己思想的人,一個喜歡獨立思考的人。如果她還叫我‘先生’,那麼我並認為這是尊重,隻是她不配做我的門下學子!”紫婉兒說。
陳紫弦突然看見紫婉兒那樣的姿態,仿佛如雲彩一樣,不可觸摸。
“先生為何如此偏激?”陳紫弦問。
“非我偏激,隻是我本沒有把自己當先生看。月牙子民本有靈性,何需先生。我隻是引路人,讓她們找到自己。所以我不在意‘先生’的慮名,而在意我的門下學子是否真正的找到了真正屬於她們自己心目中的快樂的地方!”
紫婉兒的話像激流一樣衝蕩著陳紫弦的心。她舒心的笑了,笑得忘我,笑得天真爛漫。
“謝謝你,謝謝……”紫婉兒說,她很開心,她看到紫婉兒的笑,然後她也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