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王……你去哪裏？”白默程緊跟在燕近蕭身後，勉強快步跟上他。“見皇上！”
“那你準備怎麼說？”他追問道。
燕近蕭撇了他一眼：“閉嘴！還沒了解亂說話的後果嗎？”幾個星期，燕近蕭花了大部分時間在調查雲王這個人，他的作風，燕近蕭差不多摸透了。那目中無人的雲王，不羈的性格還真是和原來的他格格不入，但是他和雲王都做了同一件事，就是討厭葉婉兒。看來，這叫做白默程的家夥，還真是不想活了！自從燕近蕭醒來，已經親眼目睹了那些因說錯話、幹錯事的人被皇上處死。他可不想這樣的是發生在自己的手下身上。
“你再外麵候著就好了。”
燕近蕭在皇上的許可下，進了禦書房。
不久，他又走了出來。
“怎麼樣？”白默程急切地問他。
“閉嘴！”燕近蕭嗬斥一聲，“皇上對我還是有顧慮，連早朝都不讓我上了！”
白默程又隨他回了宮。
他已經搬出皇宮了。
“雲王準備怎麼樣？”白默程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頭發。
“我不知道，得給皇帝送什麼去……”燕近蕭想著，“皇上喜歡……什麼呢？”
“女人！”白默程脫口而出，古裝劇裏，皇上不都是喜歡美色的嗎？
燕近蕭瞪了他一眼，道：“皇上不信我了，叫誰去送這女人呢？”
“……不然我去吧。”白默程想了想，“明天就陪我去花夢樓找女人！”
“什麼我陪你去！”燕近蕭加快腳步，“是你陪我去！！”
時間是過的很快的，不容許白默程多想什麼。
換上便裝的燕近蕭更顯得俊雅。走去花夢樓是要些時間的。
路邊的牌子引起了白默程的注意——‘知天文地理，解前世今生’
攤子是個老頭開的。白默程停下了腳步。
“怎麼？對這個感興趣？”燕近蕭問道，“那你就去看看吧！”
白默程點點頭，在攤子前麵做了下來。
“公子要什麼幫助？”老頭沒什麼不同，也沒穿著和仙人一般的白色衣服，很普通。
“我…想要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裏。”這個問題很奇怪，但是老頭捋了捋胡子。
“你為何在這裏，要問你啊，怎樣來，自然怎樣去！好似，為何我為你算命，隻因你你為我算命罷了！”
什麼？白默程一臉的疑惑，還想問點什麼，老頭就收起了攤子，“孩子，還在這裏做什麼？你的答案我已經告訴你了。”
“要付錢嗎？”
“以後給，也不遲。”老頭就這樣走了。
白默程愣在那裏，忘了自己要幹什麼。
“走啊。”燕近蕭用扇子敲了敲他的頭。
花夢樓不難找，那是個人盡皆知的地方。
這是個令人流連忘返的地方，紙醉金迷的地方。整個布局和陳設，都洋溢著曖昧的氣息，讓人頭暈。
陷入花天酒地。
姑娘們眼神很好，馬上就認出了白默程。
“什麼是啊！這麼吵！”女人從樓上走下來，紫色的扇子遮了半邊精致的臉。白默程認得她。那個說話很有地位的女人。
“喲！這不是默程嗎？”女人笑了笑，“這麼快就來看我們拉！”
女人得知他們的來意，將姑娘召集到一起。
他們選了個叫做雅兒的姑娘。
‘怎樣來，自然怎樣去！好似，為何我為你算命，隻因你你為我算命罷了！’白默程和雅兒隨燕近蕭回了府。路上，白默程一直在想著那老頭說的話。
是因果報應嗎？
我是跳樓來的，也就是說，我再跳一次就有可能回去？
燕近蕭瞄了白默程一眼：“你亂想什麼？”
“沒有啊。”他回過神來。
“沒？”白默程突然停下來，“一定要小心。”
“……是。”
白默程換下了以往的白衣，穿上淡藍的袍子，打扮了一番。
麵對這一切，他已很是從容了。
燕近蕭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總覺得一定很久之前見過他。
“你想做皇帝？”白默程笑著問他。
這一句話足以讓他人頭落地，但燕近蕭沒有罵他，目光被牽進溫柔的笑，糾纏著、分不開。
他搖搖頭。
“隻是這江山……不可以在一個昏庸無能的人手上……”
“那其他皇子呢？”
他又搖搖頭：“你去看看吧……哪個是有資格做皇帝的？”
“……我不是雲王。”燕近蕭趴在桌子上，“他們不信。”
白默程一驚，你記起來了？
“你願不願意和我走？”
“……”燕近蕭頓了頓，麵無表情地起身，“我送你出去。”
白默程領著雅兒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