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這個小偷怎麼處理。”王澤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這兩天的事情太多了,太傷神了,年紀輕輕就開始脫發,以後這發際線還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
被王澤稱為頭的男人就完全沒有王澤的擔心,畢竟早已寸草不生的頭頂已經沒有頭發掉了。
“笨啊,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處理。和之前的案例一樣,向上麵通報一下又發現一個特殊存在,然後把這人和其他關在一起。”頭兒想了想道:“還是分開一下吧,畢竟都都是見血得人,還是小心點為好。”
王澤帶上警帽,故作麵容憔悴的樣子道:“頭兒,那就趕緊改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吧,兩天都沒沾自家的床,辦完後好休息休息。你看我累的都脫發了,真要是禿了,以後女朋友都不好找。”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苦也不能吃。想當年我這個年紀的時候,人手不足,百廢待興。就是以一個人頂好幾個人的幹勁在為人民服務,以至於早早禿頂。不是還找到一個漂亮老婆,現在家庭和睦嗎。
“頭兒,我錯了。您的光輝事跡已經說得我都能倒背如流了,求你可憐可憐我吧,這幾天真是累壞了。”
王澤一看頭兒摸頭的架勢就知道又要開始會議那段激昂慷慨為人民服務的變禿曆史,趕緊要求饒啊,要不然今天又回不了家了。
“看你這麼累的。今天我下血本帶你吃大餐,海鮮怎麼樣,還有沒有力氣去吃飯。”
麵對頭兒赤裸裸的誘惑,寧折不屈的王澤當然不會因為這種小恩小惠所折服。
“去啊,為什麼不去,吝嗇如頭兒今天拔毛了,不吃豈不是對不起你。”
麵對食物的誘惑,休息什麼的還是暫時放一邊去吧。
真香!
“怎麼樣,好吃嗎。”
“好吃。”有些誇張,像是餓了三天一樣,王澤低頭吃這東西,頭也不抬,在吞咽的時候抽空回應了一樣,含糊不清的。
“用得著這樣嗎。我知道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可吃的沒虧待你啊。”頭兒,搖了搖頭,表示不懂現在的年輕人。
“頭兒,要知道這可是我跟您以來第一次吃到您請的飯,能不激動嗎。”王澤發了一個翻白眼,也就是頭兒允許他這麼放肆了。
“不要看著呀,頭兒你也吃。”
頭兒有規律的敲擊著碗,慢條斯理道:“小王同誌啊,你知道我們忙得這幾天是為了什麼。”
王澤一怔,頭兒這個問題有些突兀,本來是沒準備深入這件事,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頭兒,我不清楚這幾天做的是什麼,不就是逮捕幾個企圖並進行行凶的惡徒。不過你既然問了,肯定裏麵有什麼含義。”
王澤直盯盯的看著頭兒,就等頭兒給他解惑。
頭兒也是無奈,自己這個下屬還是太懶散了。
“你這家夥什麼都好,就是太懶,不願意動動腦子,要不然我還不會幫你往上提提。”
“這不是領導你在這嗎,哪裏輪到我動腦子。幾個我加在一起都趕不上頭兒的一根手指頭,所以頭兒不要賣關子了,快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