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看著何琴。
紅色褻衣纖薄緊致,何琴的肩膀和肚臍都露在外麵。
令她更加羞憤和不堪的是,她的下身竟然沒有穿任何東西。
她認得這個男人,正是前兩日在吳山和歐陽流雨一道的趙麒!
趙麒看著何琴發紅的臉,心中興奮至極,邪笑道:“你醒了。”
何琴怒道:“是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趙麒哈哈大笑,道:“你不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那我再做一遍。”
言畢,他竟急迫地脫去衣服,脫得一絲不掛地站在何琴麵前!
何琴低下頭,撕裂著聲音吼道:“你這個無恥下流的禽獸,快點滾出去!”
可是此時趙麒哪還會聽她的斥責,何琴越憤怒越害怕,他便越興奮越滿足。
他一個箭步躥上了床,強行壓住何琴,任憑何琴怎麼反抗都已阻攔不住了。
就這樣,何琴在清醒過來後,再一次被趙麒淩辱。
溫熱的房間裏充斥著絕望和無助,也充斥著獸性和欲望。
被趙麒折磨了半個時辰後,何琴再次暈死過去。
又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何琴終於醒來,卻發現自己還在房間裏。
床側放著衣物。
桌子上的飯菜還冒著熱氣。
她拖著疼痛的身體穿起衣服,發現自己身上和手背都有不少血痕。
穿好衣服後,她出了房間。
天色陰沉,天空飄著雪,麵前的大院已被白雪覆蓋。
她下了台階,穿過大院,到了門口。
大門緊閉。
她抓起拉環,使勁往後拽,大門卻絲毫未見動彈。
忽然,門後一個聲音道:“何姑娘,別白費力氣了。”
何琴聽到這聲音,忍不住痛哭出聲,啞著嗓子道:“那個姓趙的牲畜羞辱於我,還要把我關在這裏麼!”
那聲音歎了一口氣,道:“你還是去看看你那妹妹吧。”
何琴一陣害怕,道:“荊歌在哪裏?”
那聲音道:“方才你那屋再往東麵第三間便是。”
何琴立即拔腿跑向那房間的方向。
她看到荊歌的時候,荊歌正坐在床沿,衣衫不整,頭發散亂,眼神呆滯,她的臉上一片紫色,顯然是被人狠狠地打過。
何琴抱著荊歌,就像抱著另外一個自己。
過了許久,荊歌才有了神情,她看著何琴,咬著嘴唇,臉上青筋凸起,怒道:“我一定要剝了歐陽流雨的皮!”
原來靈瓏書院的山童早已串通趙麒和歐陽流雨,他把她們擄至此地,供趙麒二人******此時已是第二日的辰時,她們卻全然不知身在何處,更不知道趙麒要把她們怎麼處置。
冬月十九,大雪彌漫,杭州城被刷成了白色。
昨夜留守靈瓏書院和龍隱寺書院的人都已醒了。
若是往年的第一場雪,他們必定興奮和激動。
可是如今這雪,卻像傷口上的鹽,純白無瑕,痛徹心扉。
留了幾人繼續駐守後,何將軍、小飄和汪奇駿回到了何府。
此時何府的景象讓他們錯愕。
何沿和沈湘蘭坐在大堂兩側,而坐在正中的,卻是靈瓏書院的山童!
何將軍見到山童,正要詢問,忽見一眾士兵闖進大堂,將何將軍與小飄團團圍住。
山童起了身,道:“何將軍,在書院裏睡得可好?”
何將軍頓然明白這一切都是這山童背後指使,何琴和荊歌也必然是被他所藏。
他握緊雙拳,青筋暴起。
但他必須忍住一拳打扁這山童的衝動,因為他實在又不明白,這些都司的士兵明明是要保護何府,怎麼突然反向要來圍住自己?
他盯著汪奇駿。
汪奇駿也盯著他。
忽然,汪奇駿急速退到門外!
不一會,又有一眾都司騎兵踏馬闖進了何府。
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浙江都司指揮使李全!
李全騎馬衝到了大堂門外,然後緊緊盯著何將軍。
他大聲道:“戶部侍郎謝衝命案,皇上已下親詔,乃是付楚所為,而何府上下包庇凶手,私藏髒銀,禍亂朝綱,應當以同罪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