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保持著溫熱,每天都有人進來打理。
何琴和荊歌坐在圓桌旁,她們聽到了腳步聲。
門開了,趙麒和歐陽流雨看著她們,就像饑餓的乞丐看著兩隻上了桌的肥美羔羊。
他們陰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歐陽流雨道:“少主,我帶荊歌去別的房間。”
趙麒看著荊歌,忽道:“今日你就伺候何琴罷。”
歐陽流雨竊喜,道:“甚好甚好。”
說完他便走到了圓桌旁,對何琴道:“小姐,起身跟我走吧。”
何琴和荊歌早已怒火難抑,卻又感到恐懼害怕,她們不能再被無休止的淩辱,卻又不知該如何逃脫這罪惡的地獄。
她們在武力上完全不是這兩個禽獸的對手,即使反抗,也無濟於事。
但她們又十分清楚,一定要活著!
隻有活著,才有希望!
突然,何琴充滿怒意的臉,已變得平和。
不僅平和,甚至露出了笑容。
這笑容在她紅潤的麵龐上,映著燭光,婉約動人。
她起了身,便向門外走去。反倒是歐陽流雨,頓時不知所措。
他本已準備好了要對何琴動武一番。
何琴已出了門外,他才醒過神,急忙跑了出去。
趙麒心情大好,關上房門,脫去外罩長衣。
他坐到桌旁,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盯著荊歌。
荊歌似乎也放棄了抵抗,麵無表情,眼神空洞。
十七韶華,正是一個少女發育得最鮮放的時候。尤其是像荊歌這樣的姑娘。
趙麒忍住欲火焚燒的衝動,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他想對待一個情人一樣,溫柔地對待荊歌,讓這最美妙的時刻充滿柔情和蜜意。
他撫摸著荊歌的手,她的手細嫩柔滑。
片刻之後,他站了起來,走到荊歌麵前,忽然跪地,兩手撫摸著荊歌的兩腿。
他又舉起手,慢慢地解開荊歌的衣服。
突然,一聲慘叫打破了**洶湧的寧靜。
那是歐陽流雨的慘叫聲!
趙麒瞬即起身,衝出了門外。
他看到歐陽流雨的時候,歐陽流雨光溜溜的身體正躺在地上。
他的下身一片血肉模糊,命根已經脫離他的身體。
他的兩隻眼睛裏還噴著血,眼珠子正含在他自己的嘴巴裏。
他的雙手和雙腳被切斷,仿佛一隻大青蛙被肢解了。
何琴頭發散亂,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
她的邊上站著一個女人,正在幫她整理頭發和衣服。
趙麒終於忍不住一陣嘔吐。
吐了一刻鍾的光景,他的臉色已完全慘白,身體近乎虛脫。
他看著那個女人,就像看著一個恐怖的鬼魂。
“你,你是如何,找到這裏?”他的聲音很微弱,不知是因為嘔吐得失去了力氣,還是因為內心充滿了對這個女人的恐懼。
那女人已經盤好了何琴的頭發,理順了何琴的衣服。
她看著趙麒,冷道:“縱是找到了這裏,兩個姑娘的身子卻已經被你們玷汙了。”
趙麒道:“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他的聲音近乎乞求。
那女人道:“你放心,我不會傷你半分。”
趙麒似乎不敢相信,道:“當真?”
那女人道:“自然當真,可是兩位姑娘會對你怎麼處置,我就說不準了。”
趙麒絕望地看著何琴,這個三日前被他淩奸了兩次的姑娘,這個剛才臉上還掛著動人笑容的姑娘。
突然,他掄起巴掌,使勁地往自己臉上抽去!
邊抽邊哭喊著道:“何姑娘,你饒了我,你饒了我,我是個不如豬狗的東西,我是個無恥下賤的雜種,求求你饒了我!”
何琴麵目冷峻,瞧也不瞧他一眼,隻對那女人輕聲道:“慕容姑姑,我去看看荊歌。”
原來那女人是慕容小清!
慕容小清道:“去吧。”
但荊歌已站在門口。
她不認識慕容小清,但她知道,她們得救了。
她走到趙麒跟前,看著他扇自己的臉,看著他哭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