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鬆在醫院已經躺了好些日子了,在對白子山的不懈鬥爭下,終於說服了老爹,可以出院了。
“今天就不要去找顧皓森他們了,把微晨叫上一起吃個飯吧。”白子山坐在車內,給白鬆講著如何和微晨集團搞好關係,微晨集團又如何可以輔佐華信坐穩北市第一律師事務所的江山。
白鬆一邊聽著耳朵都已經生繭的老話,一邊望著窗外路口灑下的綠蔭。話又說回來,自從上次宋微晨跟個神經病似的親了自己,就再也沒見過他了,他在做什麼?和未婚妻約會?白鬆突然意識到自己怎麼一直在想著那家夥,難道因為那個吻,自己也成神經病了?
白鬆一邊晃著神,車已經按照白子山的吩咐開到微晨總部的門口了。
真是,見了麵該說什麼好?
此時,宋微晨的辦公室
“如果我沒記錯,您是現在北市市長萬侯的新秘書曾元?”宋微晨悠然自得的喝著剛泡好的咖啡
曾元推了推眼鏡“宋總消息真是靈通,我還剛上任不到兩周呢。但是,果然宋總終究是做大事的人,我這種小人物都放在眼裏,眼界很寬啊。”
宋微晨對這種逮著機會就拍馬屁的人最是厭惡,也不想再和他多聊“您來到底想傳達些市長的什麼意思呢?”
“我們市長主要是關心您正在做一件恐怕對您不是很有利的事情,知道您是生意人,想告訴您這利益關係。”
“您請說。”
“您也知道我之前的秘書趙祥是萬市長最親近的人,可是沒想到就這樣死在微晨的谘詢機構。好不容易對負責的谘詢師做出了處分,現在你們微晨還要再為她這種間接殺人凶手做擔保,於情於理可都說不過去啊。”
宋微晨抬眼看了看眼前這個叫曾元的秘書,外貌看起來斯文有禮,可是卻巧舌如簧。知道這人可不是好打發走的了。
“可是,據我所知,這其中另有隱情啊。”宋微晨故作為難的說
曾元輕笑了一聲,他有十足的把握說動宋微晨“另有隱情?宋總不如說來聽聽?”
宋微晨站起身將一份調查報告放在曾元的麵前“據我的調查,趙祥在進入我們谘詢機構之前已經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一直在服用藥物。萬市長居然沒有將趙祥送進精神病院,而是推給了我們谘詢機構的心理師。曾秘書,您說我這賬應該怎麼和市長算呢?”
曾元被宋微晨的證據和威懾力所壓製,說話越來越沒有了之前的底氣“無論怎麼說,宋總,商政不分家。作為商界的霸主可沒必要和我們市長撞的魚死網破吧。”
“所以,這件事情就此帶過,我不追究,也請萬市長不要來插手我的決定。走吧。”宋微晨做出送客的意思
“宋總,您參合進來的這件事,可得不到半點好處,您是商人,應該明白的。”曾元還想再搏一下,見宋微晨望著玻璃窗外正在等候的一個男人,根本沒在聽他說話了
宋微晨微笑著將曾元送了出去,順帶說了一句:“正因為我是個商人,才知道這個買賣,我做的穩賺不賠。”
白鬆已經在門口等了有一會兒了,一直躊躇著看見宋微晨該說些什麼好。沒想到宋微晨就先給自己打招呼了
“你來又沒有提前通知我。”宋微晨洋裝生氣的說
“有什麼好通知的,幾句話的事情。”白鬆撇過頭,不敢與宋微晨對視
“說。”宋微晨做出悉聽尊便的意思,似乎猜到白鬆會說些什麼了
“今晚把你爹娘叫上,我爸請吃飯。時間地點,我已經發你手機上了。我知道你會問‘為什麼還親自跑來說’,是我爸硬要我來的,你別誤會什麼。走了。”白鬆自顧自的說完話就準備走
“白鬆。”宋微晨在身後喚他“為什麼不提上次的事情?我以為你會跑過來把我打一頓,或者至少罵我‘變態’‘惡心’之類的。”
白鬆不知何時,臉上又升起了緋紅。該死!為什麼老是見他臉紅啊喂!我一個大男人看見他為什麼心跳這麼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