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皓森白了一眼白鬆,說道“你先告訴我顧春曦的事情!”
白鬆緩了緩自己的情緒,隨後開始說道“春曦把你送上飛機後,就接到了孤兒院院長的電話,說是丸子被一個眼鏡男給帶走了!然後說是約在某一個地方見麵來著,說顧春曦如果敢報警或者不來,他們就直接撕票!後來顧春曦二話不說就趕過去了!我呢,也是在幾天都聯係不上顧春曦的情況下,到處打聽,才在那個院長那裏打聽到的!然後,我去了B區郊外的地方找過,那裏有座很大的宅子,不過已經被搬空了,現在就是一座廢棄的老宅罷了!之後呢,大概就兩個多月吧,不是已經死了的陳蘭居然參加了市長競選,而且高票通過了!我也是在陳蘭受封儀式上才再一次看見春曦的,那個時候她已經作為市長秘書開始活動了!”
“這麼說來,就和我的推測吻合了!”顧皓森思索著
“什麼吻合了?”白鬆問到
顧皓森開始從自己蘇醒的那天說起來“其實我的確是在醒後失憶了,那個時候被醫學檢查出來是忘記了前三年的事情。所以我一直努力的做康複訓練,想要找回記憶。最後是春曦留給我的書簽起了作用!”顧皓森拿出那種悅榕花的書簽,接著說道“自從我發現了這張書簽之後,我就經常會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她讓我不要忘記她,她會等我回來!因為當時我媽有給我看過顧春曦的照片,所以我想是不是就是她在呼喚我,所以我幾乎每天都會看著她的照片很久很久,直至我漸漸找回和她的點點滴滴。因為記憶是相互聯係的,當春曦作為我記憶的突破口,圍繞著我和她的事情便一點一點的都拚湊在一起了!”
“原來如此,那你為什麼要說你失憶了?”白鬆問到
顧皓森歎氣,皺眉說道“當我回複記憶後,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春曦可能有危險。A是一個那麼狡猾的人物,料定圍剿失敗我一定會回來報複,所以扣下春曦作為人質是最好不過的了,這也是給自己上了一層保險吧。所以我裝作失憶,全然不記得顧春曦,那麼A的這個人質也就失去了意義!”
“那萬一她殺人滅口呢?”小白驚慌
“不會的!”顧皓森說道“顧春曦已經被北市人認定是陳蘭的秘書,如果她有個兩短,那麼陳蘭必定脫不了幹係!而且她是一個身上藏滿秘密的人,所以經不起警方或者檢察方一而再的嚴加審訊,她不會自找麻煩的!”
“不過,還真是驚訝啊,A居然就是陳蘭!”小白說道
顧皓森冷笑“的確!但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小白驚呼,說道“顧皓森,你連這都能推測?”
“我很早以前就對陳蘭起過疑心!因為十一年前的那場事故,維度她活下來了,就憑這一點我就覺得蹊蹺!但是因為陳蘭和顧春曦如同母女,我也就打消了查她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