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會議因宋微晨的到來,局勢瞬間逆轉。關於誰來繼續統籌北市商界自是如宋微晨所說不言而喻。
政治大會被陳蘭草草結束,春曦跟在陳蘭身後,看了一眼顧皓森便急著離開了。陳蘭的計劃被突如其來的宋微晨打斷,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別來無恙?”顧皓森走近宋微晨
宋微晨點頭“無恙,不過我希望我們能盡快找個時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顧皓森微笑說道“知道了,不過我想有個人應該比我重要。”
宋微晨微怔,他嘴角噙著笑意,沉寂的眸子轉而溫柔“嗯。確實。”
白鬆沒有得到顧皓森的傳喚,便照常上著班,也不知最近怎麼了,自己這幾天都接手著一些大大小小離婚的官司。
孟莞婷因為出差去了外地,有時甚至還要負擔些她的案子,一時之間,白鬆覺得分身乏術。
好不容易將案稿改好,白鬆拿起杯子,想喝一口咖啡稍事休息,卻發現不知不覺,咖啡都已經喝完了。他抬頭一看時間,淩晨兩點!白鬆一驚,再走出辦公室望望四周,整個樓層都已經空無一人了。
白鬆不禁打了個哆嗦,收拾了東西開車回了家。白鬆站在公寓的電梯裏不停打著嗬欠,將公文包抱在懷裏,其實他的意識都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等到了最高層,電梯門打開,他睡眼惺忪的走到自家門前。咦?一個高大男人的正靠在他家門邊,抽著煙。因為燈光昏暗,白鬆看不清那人長相,於是便停在電梯門口,微帶怒意的說道“先生!您知不知道在別人門口抽煙很缺德啊!”
那人似乎揚著嘴角在笑,白鬆皺眉,擼起袖子就往那人麵前走去“先生!你是聾......”
當白鬆走進看清了那男人的長相,話便像是被人生生截斷,戛然而止。
白鬆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就靜靜的站在離宋微晨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好多好多的話如鯁在喉,白鬆鼻子一酸,眼淚便止不住的往外湧。宋微晨並沒有走上前去,就那樣靠在門邊看著他,看著白鬆不停慌亂的用袖子拭著淚水。
終於,白鬆開口“你,你就那樣杵在那兒嗎?”
宋微晨笑意愈深“不然呢?”
白鬆看著宋微晨深邃的眸子,不禁泛紅了臉。白鬆用袖子擋著羞紅的臉,緩緩向宋微晨走近。就那樣與宋微晨近在咫尺。
可宋微晨依然無所動作,他像是故意調笑道“然後呢?”
白鬆終是被惹惱了,含淚的眸子怒意微起。他放下遮著的袖子“讓開!我開門!”
隨後白鬆將宋微晨推向一邊,自顧自的開門。當白鬆打開門的一瞬間,他就被身後的某人緊緊環抱住,他看不見宋微晨的神情,隻覺宋微晨的氣息就如同一片輕巧的羽毛,在白鬆的耳垂邊,一遍一遍的撓著他。
“我回來了。”宋微晨熟悉的低喃讓白鬆心跳的厲害
淚水再次湧出了眼眶。白鬆下意識的又想要用袖子擋住淚水,雙手卻被宋微晨鉗著,綁在胸前。
“你,你幹什麼?”白鬆的雙手想要掙脫開來
宋微晨卻怎麼也不鬆手“我想看看你哭的樣子。”
白鬆噘嘴低喃出聲“宋微晨,你,你變態嗎?”
宋微晨頭枕靠在白鬆的肩上,淺笑道“可不是嗎?”而後,便將白鬆推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宋,宋微晨!”白鬆驚慌,推搡著宋微晨
宋微晨倒是一點也不急,任他推搡著,在白鬆耳邊低聲問道“要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