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我想要你。”他低語,卻不敢吵醒那沉睡的人兒,隻用自己的修長緊緊壓著柔軟的她,讓懷裏的她平息自己的火熱。
夜晚,豪華的凱撒皇宮餐廳,柔和的燭光配合著優雅的小提琴曲,讓人仿佛落入仙境。
顧客都低聲討論著什麼,害怕驚擾這和諧的氣氛。
一個邪魅俊美的身影輕搖著酒杯中炙熱如火的液體,一邊用那修長的手指輕敲桌子,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看著從旋轉樓梯慢慢下落的如金童玉女的兩人,井致覺得心仿佛沉沉的,壓在胸膛甸甸的。
“致?”寧靜詫異地驚呼,那漂亮黑潤的眼珠閃著大大的疑問。
井瑄的臉淡漠如斯,似乎毫不在意,但深看,卻會看到那讓人沉迷的鳳眼眼底居然是冷酷與嗤笑。
井致起身,那修長筆直的雙腿一直向寧靜和井瑄慢慢走去,耳鑽竟在燭光下璀璨起來,像從地獄之火慢慢走出來的王子一樣。
站直在他們麵前,井致淺笑,絕美的不敢讓人直視,然後用拇指和食指像一個紳士一般抬起寧靜垂在身側的手,輕吻一下,然後不顧寧靜意願,徑直拉著她向自己剛剛坐著的餐桌走去
由看到井致這樣奇怪的動作開始,寧靜一直驚訝地張著嘴巴,在被井致拉著之後,她第一反應就是回頭看井瑄,直到看到他溫柔如沐春風的笑容,才放心地舒了口氣,跟著井致的步伐。
井瑄薄唇輕抿,鳳眼竟淡淡地流出陰霾。致,你真這麼迫不及待嗎?
坐在井致和井瑄中間,寧靜不時側臉看看兩人的表情,突然察覺到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雖然瑄還是那種柔和的淺笑,但不知為什麼,寧靜就是覺得他心底是壓抑著的怒氣,而致,雖然表情淡漠,但卻像思索著什麼。
“吃什麼嗎?”井瑄淡淡地問,卻流露出一貫的寵溺語氣。
寧靜拿著餐牌,小聲地讀著上麵的菜單,不時用小手在餐牌上指指點點,最後停在一份法式牛排上。
“不找?等她自己出現,還真不像你風格。”井致輕抿了一下手裏那紅酒,淡淡地說出聲。
井瑄翻著餐牌的手突然停下了動作,下意識地看向寧靜,卻看向她隻是輕輕地翻著餐牌,似乎什麼都沒聽到。
“可能她就是等著你呢。”見井瑄毫無表情,井致又幽幽地添了一句。
“今天你越規了。”井瑄薄唇抿緊,淡漠陰冷,高大俊美的身軀站了起來,右手拉起寧靜放在桌上的左手,想把她帶離這餐桌。
“哥,你還忘了我的條件,我來隻是為了幫你,也能讓我更快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井致倚坐在椅子上,慵懶卻帶著堅決地說。
井瑄帶著寧靜轉身,聽見身後傳來這句話時,眉間蹙得緊緊的,透著狼虎一般的陰狠。
但這股陰狠卻在他抬頭的餘光看到二樓一個熟悉的背影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修長的手馬上甩開那握緊的白皙手腕,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向二樓飛奔過去。
“瑄。”看到他扯開自己的手,寧靜著急地拉上他的衣袖,卻被他大力甩開,狠狠地跌倒在地板上。
一向優雅高貴的瑄,居然像失了自我一樣,追著什麼而去。
她斜坐在地上,看著那遠離但仍舊俊美的身影,感覺有什麼遠去了。
一隻修長的手伸到她眼前,寧靜淚眼婆娑地抬頭,看到了井致一臉無辜邪魅的笑容。
寧靜大力地打掉他的手,自己用勁地用雙手撐著地上,慢慢地起身。
但很快一雙健壯有力的雙手把她橫抱起來,讓她的細腰緊貼著自己那堅實的胸膛,井致唇邊逸出一絲絲笑聲。
“笑什麼,我打死你。”寧靜聲音沙啞地說,粉拳一拳拳地打向井致,似乎用盡全力。但井瑄並不在意,抱著她一步一步地像酒店門外走去。
“致,瑄是看到對他很重要的人嗎?”打累了,哭累了,寧靜把頭靠在井致胸前,貓眼朦朧地問。
看到她那沒有安全感,迷茫的像小孩一樣的表情,不知為什麼,本應該順理成章的話卻壓在唇邊,怎麼也吐不出來。
“當然。”井致頷首,唇離寧靜的唇一厘米處,“他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
寧靜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盡管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在說,不要相信他,但她還是強迫自己相信瑄:“我不想回房間,你把我帶走好嗎?”
“好。”井致淡淡地一笑,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往凱撒皇宮地下夜總會走去。星和辰緊跟在他們五米處。
借酒消愁向來是個消除痛苦的好辦法。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