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5章(1 / 2)

轉眼之間,小草長出了綠芽,古典的歐派井家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寧靜的肚子,也慢慢地大了起來,5個月的身子,卻依舊纖細得似乎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走。

自從那天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寧靜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每天依舊笑盈盈地對著井致,讓那妖孽的俊臉對著她的花招,總是從無奈到妥協,由不屑到喜歡。

在房裏細致地打著毛衣,一股寒風從透開的窗吹了進來,讓寧靜蹙眉地拉了拉衣領。春天到了,可是天氣,卻越來越冷了,似乎讓人冷得發抖。

看著自己手中完工的大小毛衣,寧靜墨瞳閃過一絲溫柔,粉色的一個係列,他會喜歡嗎?

門被禮貌地敲響了,井瑄修長的身影慢慢地走了進來,看著細心認真的女人,抿著唇,墨瞳似乎帶著溫暖的笑意地注視著她手上的毛衣時,鳳眸淡淡地流露出一絲溫柔,薄唇輕勾,大手把衣架上的大衣拿起來,小心地披在她的肩上。

“冷了,不能穿這麼少。”頎長俊美的身軀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骨節分明的大手接過她手中的毛衣,微笑,“毛衣,終於要完工了。”

他的聲音平靜非常,似乎能真正地接受她對井致付出的所有的愛,隻是,他知道,他的心底,被撕裂的心疼和彌漫著的苦澀交替。

他愛這個曾經為他付出了所有的愛的女人,正如她對井致的愛一樣。三年前的他,曾經如致一樣幸福,但冷酷和自尊,蒙蔽了他的心,讓他毫不留情地撕碎了她的愛,讓他和她終究越走越遠。

後悔嗎?

如果時間可以從來,他想,他會用自己的生命起誓,不負她,不會讓她難過,愛她,保護她,直到他閉眼的一刻。

看著他鳳眸痛苦地注視著自己手上的毛衣,寧靜的心難受起來,卻揚唇輕笑,“瑄,雖然不是很好看,但是你默默反抗的表情也太嚴重了。”

收斂自己的痛意,雕塑般的俊臉微微柔和,他薄唇勾起:“很好看,好看得我想不顧一切地據為己有。”

磁性動聽的聲音裏,有著認真。

以為是他的戲言,寧靜輕輕地一笑,以為他在開玩笑,終於輕舉拳頭,如以前一般,在他那光滑漂亮的額頭上狠狠地一敲,“胡說。”

然後她墨眸審視地看著自己做好的毛衣,若有其事般地點了點頭,淺淺的梨渦如純白的梨花一樣綻開來,大言不慚地說道:“不過確實很好看。”

她耀眼的笑容,在井瑄幽深的鳳眸裏,愈加美麗誘人起來,有著完美線條的俊臉愈發溫柔,終於,他溫柔地勾唇,小心地把毫無防備的她擁進懷裏。

微冷的春風中,一股暖意頓時彌漫在偌大的粉色房間。

致藝堂總部。

站在窗邊,井致妖孽邪魅的俊臉淡漠地看著窗外遠處那一片茂密叢密的樹林,薄削的唇角邪佞地勾起,直到來人恭敬的聲音響起,把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咚”地一聲扔在他的麵前。

“寒涵。”他轉身,桀驁的濃眉微揚,高挺的鼻梁在燈光下愈發深邃起來,邪魅地輕勾唇角。

“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嗬嗬,被你抓到了,我無話可說。”寒涵臉上滿是血痕,頭發散亂,沒有任何光澤,軟軟的身體隻能倚著地麵,伏在上麵,但臉上依舊是冷傲地笑了起來,“隻是你沒死,讓我失望了。”

“寧靜那賤人,死了沒?”狠狠地吐出嘴裏的血水,寒涵嫵媚一笑,“有她陪葬,我就無憾了。”

靜?這件事和靜有什麼關係?誰要傷害她?

井致濃眉緊蹙,琥珀色的眼眸飛快地閃過一絲若不可見的疑惑和狠鷙,正想啟唇問清楚,卻被來人捕捉到了,來人適時地上前,一腳狠厲地踢到寒涵的頭上,讓那瘦弱的身體馬上如風箏一樣倒下去了。

“蔑視少主的人,該打。”來人恭敬地說道。

井致妖孽邪佞的俊臉似笑非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薄削的唇勾起:“這一腳踢到她暈了,你有什麼想隱瞞的嗎?”

井致的聲音隨意優雅,卻彌漫著冷酷懾人的殺意。

來人馬上跪下,說道:“屬下不敢,隻是,隻是不敢讓人詆毀寧靜小姐。”

“說。”睥睨冰冷的氣勢頓時彌漫了整個房間。

“稟少主,寧靜小姐與寒涵曾經有過過節,而且寧靜小姐曾經出計害得寒涵家破人亡,以至於寒涵報複,抓錯了畫畫小姐,害得畫畫小姐流產。”來人聲音恭敬似乎猶豫地說著,但漆黑的墨眸閃過冷笑和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