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撒嬌的口氣似雷一般砸在了太子的腦袋上,他咧著嘴咬著牙說到:“好啊!”說完他倒是真就這麼纏扭著帶著弦月從春坊一路橫行到了東宮。
一路燈盞搖曳,光火斑駁,隻照出二人那份粘纏姿態,倒並未照明弦月的容顏。當二人入了東宮往寢殿而去的時候,倒是有幾個衣著華麗的女人恭敬的站在花廊邊上,遙遙見到太子歸來,便個個蹲身靜候。
弦月本就是和太子賭氣:明顯太子是借機占她便宜,而她橫豎隻能有忍了的份,所以她寧可反客為主,你占我便宜,我就吃你豆腐。如此才和太子擰巴在一起,想著大不了人前擰一會,反正天色已暗,也沒誰能瞧見,如今愣不防的麵前一列女人,倒是鬆了太子的腰身,就想站好。
可太子那攬著她腰的手一使勁,將她更加親密的貼在他的胸懷裏,順帶還丟給她一個不悅的眼神,繼而動手捉了她的下巴抬起,就在眾目睽睽前一個輕啄。
“弦月的滋味果然美妙,令我回味無窮啊!”說著他大笑著拖著已經瓜起的弦月往前行,待走到花廊前那幾個女人麵前時,才似想到什麼的對那為首的女人說道:“含香,今次的夏圍我帶弦月去,你幫我搭理好東宮,知道嗎?”
那女子往下再一福:“是,殿下,妾身知道。”
“恩,你們去吧!”太子不在意的揮手,繼而拖著弦月又走,貼在太子胸口的弦月卻是內心一驚,因為她知道自己隻怕已成眾矢之的了。
好不容易兩人挪到了寢殿,一應下人卻是進進出出設香鋪被的,看的弦月臉上爬上紅霞,忍不住的瞪著太子,以眼神而問:你到底想怎樣?
太子淺淺笑著,伸手揪了下弦月的鼻子,以眼神答之:聽話!
弦月的牙咬了再咬,隻能繼續趴在太子的懷裏,此刻她真恨不得用絲刃纏上太子的脖子,直接一勒,拉倒!
“殿下,都備好了。”臊眉搭眼的小宮女帶著一幫子人立在殿裏,雖是口中答話卻沒走的意思。弦月一瞧,心都涼了,眼見太子一點也沒攆人的意思,難道還要她當眾被他玩弄不成?當下火起,倒是直接在太子的腰上擰了一把。
這一把下去,太子的嘴角一抽擺了手:“那個……你們外麵伺候吧!”
宮女們一愣,都看向為首的小宮女,那小宮女倒是抬了頭:“殿下,皇後有令,要奴婢親守……”
“我知道,不過弦月也是母後今日送來的,無妨,你們在這裏她便害羞,我又怎麼盡性?出去,出去!”太子看似一臉不耐的轟人,其實是他腰上的那點細肉被弦月擰在手裏。
小宮女掃了弦月一眼,便應到:“是。”繼而帶著一行人也就出去了,隻不過殿門一掩,個個都立在外麵,顯而易見這是最大的讓步了。
太子此時一伸手抓下了弦月擰著她腰的手,口裏說著:“美人,咱們這就就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