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才入正殿,坐在右手麵的寧王就是一愣:“咦,你們怎麼一起回來?太子,你不是說找來舞伎為我們佐味嗎,怎麼是把四弟給帶來了?”左手麵的成王放下酒杯一笑:“二弟!”
太子笑著勾著弦月就往正中而去,隨意的擺手:“老四,聽見沒,二哥還生你氣呢!”說著拉了弦月就坐於桌後,此時四皇子倒是臉上掛著一幅愛理不理的樣子說到:“二哥要生氣,關我何事?”說著自己坐到了成王的旁邊。
“你!”寧王臉上一白:“剛才是誰說我提議將夜明珠做彩頭,為的就是算計走太子的夜明珠!”
“難道不是嗎?皇兄半月前右手才傷了,如今寫字批文尚可,你要他拉弓射獵,別說贏你,隻怕能贏了大哥都難!”四皇子說著看向了成王:“大哥,你說是不?”
“你!”寧王噌的站了起來,抓著酒杯就要擲,可成王當下一個翻身護住四皇子扭頭道:“二弟!你是當哥哥的,怎麼能和四弟動手!”
寧王忿忿的將酒杯砸在地上,又跪坐下說到:“那不用夜明珠當額外賞賜總成了吧!”
弦月瞧著寧王與四皇子置氣,而成王左右相勸,隻覺得好笑,當下看向太子想以眼神問個明白,卻不料太子一臉旁觀之色,將她一把拉進懷裏,當下手就往她衣襟裏鑽。
弦月緊張的想要伸手去抓,卻遭遇太子一記犀利眼光相刺,她隻能順勢將手勾上太子脖頸,於太子形成十分曖昧不雅的姿勢,但眼裏卻要飛著狠勁:你別過份!
而在此時成王已經兩邊相勸:“額外之賞不過是兄弟們之間的彩頭,何必為此而動怒呢,有商有量嘛,要不我把前些日子得到那一幅春日閑鴨圖拿出來……”
“得了吧,你要拿那個出來,我寧可當最後一名,那東西也就你稀罕!”寧王說著夾了口菜入嘴,當下咕噥道:“太子,咱們就這麼喝悶酒啊!”
太子此刻正和弦月兩廂眼光廝殺,聞言倒是抬頭一笑:“我適才轉了下,可惜舞者歌姬都還未到,隻怕想要助興倒是難……”
“太子,叫你懷裏的女人給我們跳段舞唱個歌也好嘛!這般喝酒太過乏味!”寧王說著丟了筷子,一臉不悅。
弦月聞言大驚,當下看向太子:難道選侍還要充當歌者舞伎?
太子看向弦月,一臉淡笑的飛眉,弦月抽了嘴角:“奴婢蠢鈍,不善歌舞……”
“哦?”太子唇角微揚:“可是剛才四皇子不是還聽到你的歌聲嗎?快些為大家助興吧!”
弦月狠狠地挖了太子一眼,咬唇起了身,她掛著淡淡的笑衝著在座的幾位一個福身:“成王,寧王,四皇子還請容稟,弦月隻是一名選侍,並不會什麼雅樂旋舞,恐怕不能為幾位助興……”
“嘿!”寧王當下翻了眼:“你一個丫頭還來勁了!今天都誠心和我過不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