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您這是……”成王一臉不解輕言,太子神色尷尬的丟了碎片:“那個……看老四舞劍,心中痛快,不覺跟著比劃,倒把酒杯捏碎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四弟的軟劍的確舞的是出神入化,那軟劍橫似棍掃,豎當槍刺,抽可做鞭,抖可削……”成王正說著,卻不料寧王出言到:“誒,大哥,我突然想到這次額外之賞用什麼好了!”
“什麼?”成王轉頭而問,此時四皇子已經將軟劍丟給外麵的下人,放袖入殿:“二哥又打什麼東西的主意?”
寧王鼻子一搡說到:“瞧見弦月姑娘,我倒有個注意:大哥府上有名伶小桃紅,四弟宮裏養著金鈴,我府上有胡姬寧兒,再加上這位弦月姑娘,倒也是四種美人四種味道,不如我們明日裏以這四人做賞,若拔頭籌者,四個裏麵可以挑一個帶走享一夜之歡,他人不可相攔,如此怎樣?”
寧王的話令弦月心中一驚,但是她卻不能做何反應,畢竟以女子姬妾為籌,見之頗多,隻是她沒想到皇家子嗣竟也有這等嗜好,當下隻能頷首而待,偷眼瞧著太子,希望他別答應。
成王扇子一搖:“二弟啊二弟!這次我還真要說你是算計好了的,我那小桃紅你也盯了許久了,罷了罷了,反正我是年年最後一個,隨你們吧,四弟,你可舍得你的金玲?”
四皇子一頓,繼而一笑:“舍不舍得倒無所謂,反正二哥贏不了我!就是皇兄胳膊有傷,隻怕今年吃虧的將是皇兄……”
太子抬手一擺:“吃虧這東西說起無意,你們有此一樂,我應了就是。”太子說著含笑飲酒,繼而說到:“好了,彩頭已定,咱們這酒也就到此,明日裏看看誰拿頭籌吧!”
寧王當下起身衝著太子一比劃算是告辭,但卻和四皇子說到:“四弟,今次你贏的了我再說,萬一這次二哥拔了頭籌,一定好好疼你的金鈴!”說著倒是一甩袖子大擺而去。成王此時也起身告辭,拍了下四弟的肩頭,含著淡笑而去。
太子與四皇子此時眉眼一對,四皇子聳肩:“皇兄你怎麼就答應了呢,今年你可……”
太子含笑的抬了手止了他的言:“一個女人而已,無所謂,隻要兄弟們開心,送於贏家也是無妨。”
四皇子咬了下唇,眼掃向站在一旁的弦月,此時弦月已經眼裏含淚,畢竟被人當作玩弄的籌碼,於她已是侮辱,但思及情勢所迫,她倒也能諒解,可是現在太子卻這般輕描淡寫,令她的心裏不知火起,若是此刻四皇子不在,隻怕她已經想甩給他一個耳光!
“老四,還有事嗎?”太子淺笑而問,但話裏已有不快,四皇子一愣匆匆轉身,但走了兩步還是回身說到:“皇兄,您胳膊有傷,不如今次我努力去爭頭籌好了,若是我贏,便點弦月姑娘,到時她留宿我宮院一夜也就是了。”
太子一笑:“多謝四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