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著弦月聞聽四皇子的話語,便衝弦月笑言:“聽見了?四皇子誇你呢,還不快敬四皇子一杯?”
弦月立刻垂眼,動手倒酒,舉杯盈盈而去,輕跪在四皇子眼前,舉盞:“奴婢弦月,敬四皇子您!”說著便要喝酒,而此時四皇子卻一把奪了那酒說到:“既然敬我,那我就喝了吧。”說著便是仰頭喝下。
弦月有些意外,但隻能低頭言謝,當酒杯還到她手裏的時候,她分明感覺到四皇子的手指抓了一下她的手。雖隻是一瞬,但也令她抬眼相看,相觸的一刻,四皇子眼裏含著什麼不能相言,而她也帶著一絲尷尬。此時四皇子身邊的女人忽然靠上四皇子的肩膀,將手裏的點心鬆到四皇子的唇邊,弦月立刻起身退回到太子的身邊,跪坐好。
“哎呦,四弟現在還會憐香惜玉了?不就是一杯酒嘛,都要幫著喝了啊!”寧王又出來嗆聲,四皇子一挑眉直接衝他吼了起來:“二哥心裏不爽快嗎?若是昨日我點了你的胡姬,今日她的酒我也會幫飲!要不今日你把胡姬送到我這裏?”
“你!”寧王的臉色瞬間難看,而四皇子也一拍案似乎要拔勢而起,此時太子還沒說話,成王立刻搖了扇子摻和了進去:“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能少掐一次?你看這下麵程將軍和李將軍可正摔的正精彩呢,你們兩個真要爭,這裏嘴上爭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你們兩個幹脆也下去比一比!”
“比就比,就是不知道二哥敢不敢應!”四皇子說著作勢而立,寧王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我怕你不成?”
“二哥不怕就好,我若輸了,金鈴送去陪你吃酒,你若輸了,我可要你的胡姬相陪!”四皇子說著看了一眼那胡姬。寧王當下拳頭一捏:“好!”說罷就轉身蹭蹭的下了台子,四皇子也起身相隨而下,留下他身邊的女子,隻來得及發出一聲“誒……”
“大哥,不如你去做個評判吧!”太子輕聲的說著,成王一聽當下應了,搖扇也走了下去。
寧王和四皇子一到了台下,就徑直入了場,兩位正比劃的將軍有些茫然,見寧王和四皇子兩人一幅相鬥的樣子,倒也自覺的退了退。
“你們等會在比,現在是寧王和四皇子想比劃比劃!”成王說著自己站在台子正中搖扇而笑,而此時在旁看熱鬧的百官一聽見這兩位要比,似乎更來了興趣,立刻紛紛離座,圍到了場邊。
台上一直在四皇子身邊的金鈴焦急的起身離座,她不顧儀態的跑到台柱前,一手抱柱而觀,眼裏就流下了淚,而此時胡姬卻一臉興奮的伸頭相看,好似她自己是賭注根本就無所謂一般,隻有那成王帶來的小桃紅,靜靜的望著台下,好似所有的軒然都與她無關,她就隻是一個看客。
弦月看著場下兩人脫衣係帶的準備,這眉就微微皺起,當她再看到金鈴那已經抽泣的肩膀,聽到那細細的抽泣,這心裏便是一歎,繼而直身而挺,關注著場內四皇子的動作,打心裏希望他別輸,免得這個正在哭泣的女人將要去侍奉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