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中曹大營來了很多金貴的主子,主子們的氣焰一個比一個囂張,行頭也一個比一個的氣派,他們之所以會從繁華帝都趕到這裏,主要是辦一件事,接賀蘭家的天之驕子賀蘭喆回上陽帝都參加一年一度的英傑大比。盛金王朝的新王下旨,英傑大比上誰可以贏得連續獲得三年第一的賀蘭喆,他就賞賜誰一個心願。
但是賀蘭喆卻在十天之前請旨,放棄參加英傑大比,要帶著他的賀蘭騎兵離開中曹大營,回到賀蘭一族封地漠西景華洲,於是,帝都的青年才俊都著急了,紛紛趕到賀蘭喆駐紮嘯龍軍團的中曹大營,意欲在他離開之前,截住他讓他改變心意。
作為主人的賀蘭喆招待著貴主們在馬場玩耍,而小小的江離瑾以賀蘭喆婢女的身份,大搖大擺的走入關押何紅衣的牢房,在諂媚小兵的帶領下,江離瑾很快見到了何紅衣,沒有想象的糟糕,她吃得好,住的雖是牢房,但卻比其他的幹淨很多,讓江離瑾微微吃驚。
看著諂媚小兵微微走遠,江離瑾又走進牢房幾步,小聲叫道:“紅衣。”
何紅衣抬頭看著牢房外的江離瑾一時沒有認出來,聽到她的聲音才反應過來,她開心的起身來到門口道抓住江離瑾的手道:“瑾兒小姐?真的是你。”
“是我。紅衣,你怎麼樣?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怎麼突然會對你這麼好?”江離瑾看了她一遍,又看了她住的牢房的情景疑惑道。
“我很好,他們除了那次被你看到要對我不軌外,就沒怎麼我。聽說,好像準備將我送給什麼人,來彌補其他營妓逃走的事,雖然逃跑的營妓很多被抓了回來,但是上頭依舊很生氣,所以,他們好吃好喝的招待我,想將我養的美美的,在送給什麼人,我想我暫時不會有危險。”何紅衣簡單的說了自己的情況,又接著問道她心中的疑惑:“瑾兒小姐,你怎麼大搖大擺的就進來了,而且,那些人怎麼對你那麼客氣?”
“我現在是個大人物的婢女,他們得罪不起,以後,你不要叫我小姐,要叫我瑾兒,以防我身份暴露,到時候,會招惹麻煩的。”
何紅衣慎重的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紅衣,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給我兩天的時間,我會想到辦法的。”江離瑾鄭重的說道。
“我相信你!”看著何紅衣信任的眼睛,江離瑾心中暗下決心,她一定要救出這個明朗正直的女子。
江離瑾在眾守衛士兵的諂媚下,走出牢房,她低頭思考著對策,一時不察,在一處沒有士兵的地方,被人捂住嘴巴拖到了一處隱秘的地方。
眼睛觸及所在,皆無人出沒,江離瑾渾身氣質一變,眼中閃過冷清絕殺的光芒,風羅霄隻感到懷中的小人突然冷厲,手臂處就傳來了脫臼折斷的聲音,還來不及呼喊,就被一腳踹到地上。
江離瑾將自己的怨氣全都發泄在腳上,狠狠的踩在趴在地上哇哇大叫人的背上,身子一轉,全身的力氣皆在腿上,用力一踢,趴在地上的人頓時仰麵正躺。江離瑾緊接著一個翻身,坐在了那人的肚子上,握拳出手,僅在下一秒生生的頓在了風羅霄呲牙咧嘴的俊臉上微米的距離。
“五皇子?!”
“是我。是我。”風羅霄一把揮開江離瑾的拳頭,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伸手就捏她的臉頰。“靠,你個死丫頭,敢打本殿下,你活膩歪了是不是啊?啊!?”
江離瑾一腳踢開了風羅霄,麻利的站起身體,退後兩步,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著風羅霄道:“是皇子殿下先不聲不響的出現將我擄到著隱秘的地方,我是正當防衛,又有何錯?”
風羅霄抱著脫臼的那隻手臂,挑眉皺眉,“呦嗬,你個小丫頭還有理了?你打傷皇子可是重罪,你可知罪?”手臂處傳來疼痛,風羅霄誇張的大喊:“哎呀,疼死本殿下了。”
江離瑾走進他,一把抓住風羅霄那隻脫臼的手臂,一轉一扭一拉,伴隨著骨頭移位的咯嘣聲和尊貴的五皇子的喊叫身,脫臼的骨頭已在原位。
風羅霄的鬼哭聲招來了一批人,江離瑾看著馬場中走來的眾人,心下一沉,這下真的惹麻煩了。
“五皇子這是唱的那出戲呀,怎麼躺在地上了呢?”
拓跋驚時大笑一聲,踱步上前,看著躺在地上的風羅霄說道。他一身墨綠銀絲錦繡華衫,披著景華洲銀灰貂裘,玉樹臨風中透著雍容華貴,年長風羅霄五六歲的樣子,麵容俊朗間透著一股精明和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