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鹹不淡的過去,冬天的腳步來臨了。曉蘇抓緊了對英語的複習,雖然她知道以她現在的水平過四級是不成問題了,但是這還不夠,她希望能在大四前把六級過掉,上碩士是要求有六級證才能拿到學位證書的,如果早一點完成了也算是了卻了一件心事,恰好現在又沒有其它的事情做,而上碩士之後卻要忙很多。
曉蘇有點苦惱,這段時間曉蘇經常去找老高說說話什麼的,可是這位老兄不知道是不是麵部神經還沒長開,總是一副很酷的表情,對曉蘇的回答如果能用“嗯”,就覺得不用“好的”。反正就是能說一個字打死都不說兩個的那種。
更讓人有點不知所措的是曉蘇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碰見王天弘,這小P孩子見了她通常都是先撇她一眼,然後一臉冷漠地把頭偏過去,不是和旁邊人說話就是看著路邊的樹。曉蘇有點啼笑皆非,這和人說話也就罷了,光禿禿的樹有什麼好看的?這是在幹嘛?她明明已經找他平常不常去的地方了好不好?他這是在示威還是怎麼地?重生後外表蘿莉的曉蘇的看著他的行為怎麼看怎麼像隔壁那個和他姐姐鬧別扭的小男生一樣,隻能說年齡不同看人看問題是完全不一樣了!懶得想他了,希望他能盡快成熟起來。
也有讓曉蘇高興的事情發生,也不知道是曉蘇上次那番話起了作用還是確實有些事情隨著曉蘇的重生脫離了軌跡,反正是周亮盡管還和趙建生偶爾一起吃飯上個晚自習啥的,能看出好感加深了,但是卻沒有確立戀愛關係。在曉蘇的記憶裏,在她重生的那兩個星期裏他們就應該開始談戀愛了。看來還得加把勁,最好能讓宿舍中的其他人也來一起勸說周亮才好!但是想個什麼辦法呢?這個趙建生可能是上次的化學實驗課被嚇住了,在曉蘇她們麵前一直客客氣氣的,這毛病到哪裏去找啊?吹毛求疵總得有個毛吧!
不知是該說周亮命不該絕,還是曉蘇這隻本不應該出現的蝴蝶產生了作用,這根毛還真就來了!
兩個星期後的星期一下午是她們的藥劑實驗課時間,藥劑老師是剛從隔壁醫學院分來的,是位男老師,性張,身材不高,聲音倒是很洪亮。張老師可能是經驗不足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講課經常講不到重點上。但是對上課還是抱有很大激情的,他的課經常是他在上麵講得激情四溢,下麵的人滿頭迷霧。
不過曉蘇認為他在練習,因為她知道這位老師以後可是朝著學校的行政之路進發了。據說05年的時候他已經做了藥學院(97年的時候還是藥學係)的副院長了!聽他的課對曉蘇來說就當聽領導講課了,用一句話形容就是激情有餘,內容不足!
這節藥劑實驗課張老師的安排是拿小型的手動壓片機做澱粉片,進而學習藥劑中片劑的做法。看著大家認真做澱粉片的樣子,曉蘇想以前曾經聽人家說過有人做假藥就是用澱粉造的,吃不死人又沒治療作用,不知道這個人和他們這張老師是不是有什麼關係?撥了下頭發,曉蘇覺得自己越來越邪惡了,怎麼隨著重生自己的心態越來越幼稚了,千萬不能再亂想了!
今天周亮、趙建生還有柴軍一組。看著趙建生那殷勤樣,曉蘇不滿的瞪了一眼。突然曉蘇聽見周亮叫了一很大一聲,天啊!這是痛苦的叫聲啊!再一看,好你個趙建生,亮亮的手還沒有取出來,你就直接壓下去了!
周亮已經開始哭了,而趙建生還在發呆,柴軍趕緊幫忙周亮把手指取出來,血從指甲裏麵冒了出來,周亮從小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幾乎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意外。大概是害怕了,臉孔煞白,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全班同學都在看著周亮,大家七嘴八舌的出著主意。曉蘇她們幾個同宿舍的趕緊往周亮身邊跑去。張老師也害怕了,這萬一骨頭有什麼事情,這學生家長肯定要找學校的!緊張的和班長王天弘說:“趕緊送隔壁醫學院的附屬醫院去,那的外科好!”
幾個人連白大褂都來不及脫就簇擁著周亮向醫院跑去,周亮左手抱著右手一直在哭。到了醫院,急診科醫生看了下就開了張單子讓去交錢做X線。幾個人一摸身上,壞了,都隻穿著白大褂就跑出來了,外套沒穿,根本沒錢。
這會曉蘇已經鎮定下來了,她開始有點驚慌主要還是她記憶中根本沒這件事,現在平複了下心情,就冷靜了下來。她畢竟已經在社會上經曆了那麼多年風風雨雨了,這點事情還不算是大事情。顧不上和王天弘那些所謂的恩怨情仇了,指揮王天弘馬上去班上管張老師還有同學借點錢,然後和醫生好好的說:“阿姨,我們都是隔壁中醫學院的學生,還在做實驗,身上什麼錢都沒帶,我同學痛的很厲害,您看能給先看看嗎?要是您不相信的話我給我大伯打個電話,他是你們這腎內科的鄭主任,讓他過來給墊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