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劉龍那裏回來,阿茹娜的眼前就總出現劉龍愁眉苦臉的神情。劉龍的愁眉苦臉給阿茹娜的心理造成了巨大的壓力。阿茹娜明白,隻有驅散劉龍臉上的愁雲,才能使自己心頭的壓力化為烏有。
得到槍支彈藥是使劉龍臉上的愁雲煙消雲散。
阿茹娜一直都在想著劉龍的心事。阿如娜的心裏一直在想著劉龍的事情。
阿茹娜早晨起來打開大門,正要往外倒灰,正巧看見門前走過一個看起來很熟悉的身影。這使阿茹娜很納悶,眼前一亮。
再仔細一看,認出來了,是那個永遠也忘不掉的兒時的夥伴鄭一春。“鄭一春。“阿茹娜喊著跑了過去。鄭一春也認出阿茹娜,兩人一把抓住對方的手,“阿茹娜,是你呀。”
多年沒見麵了,今天兩人得以相見,兩人熱情擁抱。
鄭一春是阿茹娜小時候最要好的朋友,他們兩家是鄰居,歲數相當,個頭也差不離,所以他們兩個是同一天上學,上學放學都在一起。還是個同桌。是最要好的朋友,他們這樣在一起好幾年。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鄭一春家要搬到別的村子去。兩位好朋友要分開,依依不舍。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鄭一春家要搬走了,搬到別的村子去住。鄭一春家搬走的時候,阿茹娜在這邊哭,鄭一春在車上哭,車子都駛出去老遠了,突然鄭一春從車上跳下來,跑向阿茹娜。兩人又抱在一起,哭在一起。兩個好朋友舍不得分開。盡管他們年紀小,但是兩個好朋友都知道,此時一別,等於被生生地分開了。從此兩人很難在一起了,連見一麵都不可能。
多年以後,他們又見麵了,雖說沒有小時候那麼熱情,但是從那個熱乎勁可以看出來,他們並沒有把對方忘掉。
”鄭一春,你長個了,身體棒了。“
“阿茹娜你變得漂亮了。”
兩人互相抱了一會兒,又互相打量起來。她們都已經長大,不是那時候的小姑娘了,都長成大姑娘了。
兩人都感慨,“咱們多少年沒見麵了?“
”有十幾年了。“
兩人又抱在一起。又親切地互相打量。
”鄭一春你還那麼霸道嗎?“阿茹娜清楚地記得,鄭一春很霸道,打仗男孩們也打不過他,總替阿茹娜出頭。
鄭一春不回答,點著頭隻是笑。
”阿茹娜,你還那麼愛美嗎?“阿茹娜因為長得漂亮,從小就愛美,從小就像個大姑娘似的。
阿茹娜也不回答,隻是笑。、
她們都長大了,兒時的記憶都模糊了,沒法兒回答。
“你幹什麼呢?”鄭一春問阿茹娜。
“我就在家幹家務,什麼也沒幹。”
“你幹什麼呢?”阿茹娜出於禮貌,出於關心,也出於好奇問道
鄭一春難為情地笑了笑,“我在給人做飯。”
“給誰做飯呢?”阿茹娜又是出於好奇問道。阿茹娜就是這樣,什麼都打破沙鍋問到底。
“給治安隊。”鄭一春低著頭又難為情地說。她大概認為,給人家做飯不是什麼好事情。好朋友好長時間沒見麵,今天好不容易見麵,說出這個破消息,鄭一春覺得不好。
治安隊?聽到這個名字,阿茹娜的眼睛一亮。這兩天阿茹娜滿腦子都是劉龍的那句話,“子彈快沒了。”眼前就浮現出劉龍著急的神情。
劉龍啊,你別著急了,軍火有辦法打聽了。阿茹娜為劉龍為劉龍打聽到消息而沾沾自喜。
阿茹娜很了不起,表麵上跟好朋友握手親熱,心裏卻想著劉龍的事情。
必須搞子彈,要不旗衛隊來襲,劉龍他們就很危險。劉龍為此急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劉龍著急,阿茹娜疼在心上,因為阿茹娜愛劉龍。
但是搞子彈,談何容易。隻有旗衛隊才有子彈,因為旗衛隊是官方的隊伍,幹什麼都正顯得正道。也就是說,搞子彈,必須從旗衛隊才搞到。所以必須接近旗衛隊。
“哎呀,鄭一春,你可厲害呀,給治安隊做飯,吃公家飯了。”阿茹娜有意對鄭一春說,她故意套鄭一春。
“你這個嘴呀,還是那樣厲害。我到哪兒還不是幹活兒的?你想去嗎?我們那裏還要人呢。你要去,我給你做介紹。”鄭一春見到老朋友,恨不得給老朋友做點事。其實她不知道,自己中了阿如娜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