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7月4日,我們終於達成了共識,他們終於不再堅持要文物,我們則給他們支付一定的資金,然後下墓時間定為8月30日。
但是我還是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楊教授一定要找這個隊伍。我對這個問題選擇問了楊教授,他給我說:“你知道嗎,他們其實是盜墓賊,偽裝成冒險者的,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他們繩之以法,但是因為他們警惕性特別強,所以我就給他們一個下墓的幌子時間,但是其實我們的下墓時間是8月20日,這是我向國家秘密申請的時間,他們是不清楚這件事情的,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對他們進行保密,然後我們再去下墓,先下手為強!”
雖然有些奇怪,但是我還是覺得他不會說謊,所以我們私下裏秘密安排了一下時間。我們都準備好了,準備好8月20日下墓。
這是最後一篇日記了,我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時間,8月20日,正是我父親犧牲的日子。難道,他就是在那一次犧牲的?
“這個時間。。。。。。不正是你父親犧牲的時間嘛?”楊櫻也反應了過來,驚訝的看著我說到。
“沒錯,看來周成王的墓正是我父親犧牲的地點,但是有點奇怪,為什麼當時沒有一個關於這個的報道,你爺爺應該上報了啊?國家不會不重視這次問題啊?而且,犧牲了不止我父親一個人吧?仿佛被完全封鎖了一樣。”我若有所思的說了出來。
楊櫻皺著眉頭,也在沉思,但是總感覺她有點心不在焉。
她可能感覺出我在看她,她抬起頭說到:“對於這件事情,我們不是很了解,但是可以去查,比如學校的我爺爺的一些資料,但是現在我們還是要弄明白青銅酒樽的來曆和研究的目的。”
她說到這我才想起來還有一年前的一個日記我們還沒有看,於是我進房間裏把我父親1997年的日記拿了出來,繼續翻了起來。
然而,一年的日記裏隻有三篇記載了青銅酒樽相關的事情。
1997年5月6日,我們今天在寶雞的墓裏發掘出了一個青銅酒樽,和之前在光武帝陵園發掘出來的鎏金熊足銅樽有點相似,但是有點奇怪的是,這個酒樽的底部有一個星圖。而楊教授說,這個星圖在其他地方出土的青銅酒樽的底部也有,並且還知道了這樣的還有八個,正好和星圖上的點數量一致,這引起了我的興趣。
1997年10月13日,經過那麼長時間的申請,終於通過幾個不錯的文物,和研究組把那八個酒樽換了過來,換過來的酒樽起初讓我們很生氣,感覺我們上當了,換虧了。因為這些酒樽都不是同一個朝代的,但是又很奇怪的是每一個酒樽製造朝代都不同,帶著複雜的情緒,倒是有十分好奇,所以我們隻好耐著性子繼續研究下去。但是今天,組裏的小劉推測會不會和裏麵記載的人物有關係,所以,我們開始研究起裏麵的人物生平,但是還是一無所獲。
1997年11月2日,今天我們終於明白了一些東西,那就是這套青銅酒樽,其實是連鎖的,隻有第一個解決了,才能解決第二個,這使我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製造的目的是什麼?難道隻能一個一個找,找到最終的答案才行?
但是楊教授的一句話提醒到了我,既然他們製造了這些酒樽,那就說明,跟第一個人有很大的關係。看來,我們的重心還是得放到周成王身上。但是我和楊教授觀點一致,總覺得跟“那個事件”有關。
這就是日記中,所有記載的信息了,讓我感覺,本來就不清楚的事情,更加撲朔迷離。
尤其最後一句的“那個事件”最讓人疑惑,到底是什麼?
“看來,矛頭還在我爺爺那裏,你父親隻是提供了一個大致過程,還有很多細節我們不清楚,可能問題都在那些細節中。”楊櫻用手指點著自己的腦袋說到。
“真是夠懵的啊,本來還以為能夠有一個大致的真相呢。”我歎了口氣,苦笑著說到。
然後看到楊櫻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臉疲憊的坐在那裏。
“楊櫻,不早了,先去睡覺吧,明天我們去大學裏麵看看吧。”我對著楊櫻說道。
她點了點頭,然後向我們家的客房走去。
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下睡覺。畢竟明天還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