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顰在紫鵑的攙扶下上了車,拉著紫鵑坐了上來。
呂顰打量了一眼紫鵑,“累壞了吧。”
古代的女子可不像她們穿著三寸高的高跟鞋站一天也能撐住,就算是丫鬟,也沒有那麼好的站功。
“不累。”現在畢竟是在外麵,紫鵑苦惱地想著,溜是溜出來了,待會該怎樣進去呢。
呂顰漫不經心地從手腕子上褪下鶺鴒香串,掀起簾子扔到了外麵。
“姑……子。”紫鵑見了就要掀簾下去撿回來,呂顰伸手摁住她。
紫鵑回過頭,就見呂顰眼中神色懾人。
“無論如何,和賈環扯上一點關係的,我都不會要的。”呂顰咬著下唇道。
紫鵑也是聽到了賈環說的那番話,猶疑了一下,嫣然一笑,“公子決定的事,小人隻有惟命是從。”
林姑娘本來就不同於別的女子,孤高自賞,目無下塵,要不是今天要出府,又怎麼會把北靜王那臭男人戴過的東西戴在身上,她現在才扔,已經是極限了吧。
跟著呂顰他們小轎的兩個侍衛之一撿起鶺鴒香串,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點點頭,繼續跟著。
呂顰兩人來到大觀園的後門,下轎打發了轎夫車腳錢,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恢複了女兒裝扮,相視一笑,大搖大擺的進入府中,自從上次王夫人等抄簡了大觀園之後,外麵看著似乎清靜了許多,卻不知府中人人心惶惶,看守反倒不如從前了。
回到瀟湘館,兩人洗漱了一番也就休息了。
胤禛的侍衛回去複命,胤禛聽了看了一眼水溶,那意思是何如?我猜的不錯吧。
水溶猶自口硬,“那隻能說她住在‘省親別院’,怎麼能證明他就是那林姑娘?”
侍衛遲疑了一下,知道北靜王和雍郡王私交甚好,雙手托了鶺鴒香串,“王爺,這是那姑娘遺落的。”
胤禛和水溶雙雙凝視著那鶺鴒香串,半餉無語。
“如此說來,定是那林姑娘無疑了。”良久,水溶輕歎口氣,不知心中是失落,還是欣喜。
“可惜了。”胤禛歎道。
“可惜什麼?”水溶問完已經知道了胤禛說的可惜是什麼了,他雖然沒有見過賈環,隻是聽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就知道是一個小肚雞腸,言語傲慢,粗俗不堪之人,如此清傲高才的女子,若是真的配給了賈環,對寶玉而言還真是“鶺鴒之悲、棠棣之威”。
“可惜。”水溶不由得也暗歎了一聲。
胤禛看了一眼水溶,“水兄弟一向憐香惜玉,和賈府又是世交,那女子又是這樣相貌人品,何不托人做媒求娶了來?”胤禛輕搖折扇。
水溶惆悵,“我雖貴為王爺,可是卻畢竟是外姓王爺,自然也不能停妻再娶,寶兄弟隻能望而興歎,我又何嚐不是如此……”
水溶眼神一亮,注目胤禛,撫掌大笑,“四王爺貴為皇親國戚,要想求娶賈府一女子,自然不會被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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