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看著秦昊,滿臉機靈的問道,“傻小子,我怎麼感覺,你心裏藏著事情呢?”
秦昊正色道,“錦兒,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好好活著。我保證,一定會保護你和師母的!”
“你這人,平白無故說這些幹嘛啊!”
錦兒一紅臉,還以為秦昊在調戲她,起身就邁著小步子逃走。
秦昊看著她笑了笑,等吃過晚飯,回到房裏馬上打坐了下來,在腦子裏考慮了一個周全的計劃。
吃飯的時候,張貞娘見他辛苦,還讓錦兒專門給他添了兩盤葷菜。
秦昊滿是感激,心裏已經下定決心,不管有多大困難,以後都要救下張貞娘和錦兒。
第二天一大早,魯智深派小廝送來了一個包裹,說是給秦昊的舊衣服,讓他平時練武時穿。
裏麵確實是一件舊衣服,僧袍,佛珠,還有一把剃度的刮刀。
秦昊收起包裹,到後院照常鍛打起了雙臂。
快到中午的時候,有小廝來報,說是虞侯陸謙邀請林教頭吃酒。
林衝和陸謙是多年的好友,欣然換了衣服前往。正好有一肚子苦水,打算跟這位好友吐槽下。
他走後,秦昊馬上回了自己的房裏,用刮刀把頭發全部刮了幹淨。
僧袍一穿,秦昊照了照鏡子,還真像一個和尚。
他把錦衣裹在了外麵,用紅布包了光腦袋,雙手攥了攥,“該來的終究會來,殺賊除惡,由你開始!”
忙完後,又有一個小廝進門,說是林衝讓張貞娘一起過去吃酒。
張貞娘打扮了下,與錦兒相跟著一起出門。
錦兒看了看後院,一臉疑惑的皺了皺眉。平時見秦昊一刻不曾偷懶,今天在後院倒是不見他了。
她和張貞娘跟著小廝去了樊樓,沒注意,一個頭裹紅巾,手持大刀的人悄聲跟在身後。
樊樓是禦街北端的一座大型的酒樓,高三層,前後五棟大樓,各有飛橋欄檻相連,明暗相通;樓上有六十個包房,下麵有七八十副散座,算是汴梁城的五星級酒店。
秦昊跟著張貞娘他們進了裏麵,清一色的達官貴人,錦衣秀服,劃拳碰酒,好不熱鬧。
小二上前問了一句,他隻說是官家的保鏢。小二沒再多問,他也不怕秦昊在這裏鬧事。
畢竟,樊樓的後台可不是一般人。
張貞娘和錦兒上了二樓,剛到包間門口,兩個潑皮把錦兒攔了下來。
錦兒看著他們有點眼熟,心裏咯噔一響,暗叫一聲壞了。
張貞娘一進去,裏麵沒有林衝和陸虞侯,倒是高衙內和福安坐在酒桌旁,衝著她兩眼冒光的浪.叫,“小娘子,你來了?”
張貞娘臉色一變,驚嚇道,“你們怎麼在這裏?我夫君在哪裏?”
高衙內起身,色眯眯的看著她,搓了搓雙手道,“小娘子,我不就是你的夫君嗎?林衝那武夫有什麼好的,你跟著本公子,本公子天天請你吃香的喝辣的,還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小娘子,你就從了本公子吧!”
他起身上前,張手就要摟抱張貞娘。
張貞娘嚇得啊呀大叫,“清平世界,你們怎麼能這般為非作歹!”
錦兒聽到裏麵的動靜,一個機靈,嚇得馬上就往樓下跑去。
秦昊見她下來,抱著大刀就上了樓去。
樓上包房裏的客人進進出出,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誰也沒有注意到他。
秦昊聽了下聲響,一眼找到了張貞娘呼叫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