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好名字,憐生憐命,殺戮為憐。”林宇陽讚歎無比。
曾教授在一旁用一臉笑意的看著,對林宇陽的表情十分滿意。
如果林宇陽會大言不慚的說,怎麼一把凶器卻起這樣文弱的名字。
那麼,曾教授便會對林宇陽的看法,在心中貶低幾分。
現在林宇陽一語便道破了,憐,這個名字的含義,曾教授知道自己沒看錯人。
因為,隻有心中不是單純的充滿殺戮的人,才能在第一時間,說出這樣的話。
或者說,隻有殺戮不單純隻是為了殺戮的人,才能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
“這名字你知道是誰取的嗎?”曾教授開心的說到。
曾教授有意對林宇陽,再考驗一番。
所以,他的問的莫名其妙,一點提示都沒有。
並且一臉笑意的看著林宇陽,也不催促後者趕快回答。
“應該是白起將軍。”林宇陽思索良久,才臉色平靜的說到。
在曾教授詢問的話音落下時,林宇陽便準備立馬回答。
但是在看到曾教授的臉色後,他卻明白,恐怕這個問題沒那麼簡單。
如果自己莽撞的回答,雖然不知道曾教授到底會怎麼想,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心中卻肯定會不高興。
所以,林宇陽將本來隨意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忍住了。
一邊低頭思索著,一邊打量了一番曾教授的臉色。
林宇陽心裏認為,之前曾教授便對白起將軍露出過,無比欽佩的神色。
而這把匕首,便是白起將軍一手打造的。
那麼,綜合各種情況看來,就隻有一個答案了,這個名字是白起將軍那時候,便流傳下來的。
“不錯,你確實,注定了是能使用它的人。”曾教授臉上笑意不減。
如果林宇陽的回答太過輕率,曾教授雖然不至於,對林宇陽生出異樣情緒。
但是,卻會覺得林宇陽,並不是自己所期望的人,在以後的問題上,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每每給予方便了。
“我比較好奇的是,你是怎麼確定,這個名字就是白起將軍流傳下來的?”林宇陽輕聲說到。
林宇陽當然能想到,可以通過一些考古,或者存世文獻查找。
但是,白起將軍的年代,離現在時代實在是太過久遠了。
而曾教授的語氣,卻是十分篤定的樣子,所以,林宇陽才有了這一問。
“當時發現這把匕首時,同時發現了一塊石刻,便是專門交代它的來曆。”曾教授表情自然的說到。
林宇陽一拍腦門,卻才想起來。
像這樣的神兵利器,都有屬於自己的傳承譜,將它的來曆和曆代主人,都詳細記載。
隻是,剛剛林宇陽一時忘記了。
“它都經曆過哪些人物的手?”想到這裏,林宇陽卻好奇心大發,詢問到。
“我能那麼肯定它的名字,就是白起將軍取的,就是因為,它從古至今,就隻經過白起將軍一人佩戴。”曾教授滿臉促狹的說到。
林宇陽臉色羞紅,再次暗怪自己粗心大意,連這一點都沒有考慮到。
再無其他事情,林宇陽便再次提議離開基地。
隻是曾教授,在他離開的時候,交給了林宇陽幾頁紙張,交代他等離開基地後再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