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子聽得似懂非懂,林宇陽話中表示,其他和這裏相似風格的布局,隻有貌似而無神,他是聽懂了的。
但是,到底林宇陽話中說的,關於這裏布局之中的神是什麼,儒雅男子卻怎麼也體會不出來。
林宇陽曾經也作為普通人生存了很久,自然明白儒雅男子眼中不解的是什麼,可是他不想過多解釋,因為,怎麼樣解釋也說不清楚,這隻可意會而不能言傳的東西。
這處地下建築麵積,也沒有過分的寬廣,隻是其和家居房子一樣,做了不少的功用房間,就需要彎彎繞繞不少。
加上,林宇陽因為被這裏布局震撼的原因,腳步刻意放緩了,而儒雅男子也催促,便使得兩行了近半小時,才來到了一間與會客廳相似的地方。
一來到這裏,映入林宇陽眼中的就是,一座布置極為自然的假山,形成一副高山流水的景象。
將目光往假山下移動,一張古意盎然的石製茶桌旁,盤膝而坐著一位不知道應該用風韻猶存,還是恬靜淡雅去形容的夏國女子,或者說,在這位女子的身上,成熟和靚麗兩種氣質,完美的融合為一體,渾然天成。
“小林,過來坐。”女子衣著青素不施粉黛,卻又讓人眼目一新,隻輕輕一笑便覺得美得不可方物,淺笑即止齒不露白,又對儒雅男子說道:“興賢,你去忙吧,留小林在這裏就可以了。”
“是,李姨。”儒雅男子輕聲回應,和林宇陽交談時一直顯得淡然的他,麵對女子時卻有謙遜之色。
儒雅男子退走之後,林宇陽未從對這客廳內,更加讓人震撼的布局回過神來,一時佇立在原地,沒有移動半步。
林宇陽未依自己招呼走過來,李姨沒有露出任何不滿表情,不說話,隻用一雙鳳目打量著他。
“不好意思,一時被環境吸引,失神了卻有失禮貌。”林宇陽也沒有魂飛天外太久,半刻鍾後便臉色羞臊說道:“不知該任何稱呼?”
不外乎他會如此麵色,這樣一時的失神,說起來沒什麼,但是細心考量一番卻顯得他露怯了,好似沒見過世麵一般。
“無妨!”李姨淡然一笑,對林宇陽說道:“你也和興賢一樣,稱呼我一聲李姨吧!”
李姨說話時,如香蘭花開淡雅悠然,自有一番傲然風度。
“李姨,不知可否貿然的問一句,此處布局可是出自你之手?”林宇陽對於女子讓他稱其為姨的話,一點也不覺得有絲毫不妥。
如果是別人,在初次相識的時候就讓林宇陽,以晚輩之禮稱呼其,不管年紀相差幾何,他卻都會心中不快,更別說真正心甘情願的將稱呼喊出。
可是對於女子的話,林宇陽卻沒有這樣的抵觸,隻覺得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是我爺爺布置下來的,卻也耗費了他一生的心血。”李姨說話時,神色之間依然恬靜淡雅。
“先輩真是高人,這等境界且將其物化出來,耗盡一生心血也非天眾之才不可為。”林宇陽對於李姨話中的謙虛之說,絲毫不掩飾不讚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