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滿滿的臥室,一對璧人異樣對視,一個滿是疲憊一個則興致盎然,他們為了一個問題爭論了許久許久……
“放我走,都銬了一天了,你還想怎樣?”吃盡喊司空琴霜全名的苦,千千心煩的幹脆直接省略了稱呼,再爭論下去,她非用盡唾液,幹死不可。
“是啊,怎麼天就亮了。”帶著哀怨的口氣,琴霜裸著堪稱神品的身體走向窗台將窗簾拉上,回頭裝作無辜的眨眼說:“現在又暗了,就當還是昨天晚上吧。”
“滾。”千千氣結,幾乎咆哮著喊出。什麼男人那,不可理喻到這種地步,比女人還難纏。
司空琴霜抿著好看的唇笑笑的走回,他玉手一揚,飄飄的掀去覆在千千身上的蠶絲被,臉上露出性感的癡迷,“千兒,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沒能讓你融化在我身下,要不,再來次?”
真是要吐血,從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絕色美男,遇到他絕對不是她幸運,簡直就是莫大的悲哀。
“我不想跟你爭了,把藥拿來。”沒力氣了,就算是忍氣吞聲吧,她不想再與司空琴霜爭辯下去了,反正,她相信他始終會放她離開。
“什麼藥?”司空琴霜皺了下眉,他不是很明白千千突然轉變的話題。
“急效避孕藥。”鬱悶,非要她自己說出來?
聽了這五個字,司空琴霜臉部的青筋隱隱抽dong了下,而後他靜坐在千千身旁沉默了。
什麼表情,就像吃了死蒼蠅還沒來得及爆發一樣,難道司空琴霜真以為她會相信他要和自己結婚荒謬想法。
房中忽然的寂靜顯得氣氛越發詭異,司空琴霜俊美的臉逐漸掛上陰冷的寒霜,他的口氣也如北極之風,冰凍刺骨,“影要了你?”
可笑,搞那麼嚴肅就是為了問這問題。千千淡淡一笑,將其間的苦澀藏於笑容後,“我已經是影少的女人了……”
“砰”,一拳猛地砸下,砸中了千千腦後的飛龍木雕床靠,戒指上的龍形撞擊在硬木上,那痛楚卻傳遞到千千的左手無名指處,讓她直接感受到司空琴霜的痛。
太奇怪了,千千注視著慘白麵容的司空琴霜,可司空琴霜冷著臉什麼情感都沒表現。痛,是痛在心裏,也不會痛在表麵。
“琴少?”千千不信,不信司空琴霜真會在意她,雖然,很多時候他的感情已經夠明顯,但,魔少的愛情能相信?
“影讓你服了避孕藥?”司空琴霜透徹的目光中夾雜了不明的情感。自己早該猜到,影若無視千兒的話,不會當眾與她相吻,原來,影也放棄了所謂的尊貴,對女人主動進攻了,隻是,影心中還有芥蒂,認為失去貞潔的女人不配擁有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