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地方十分的熱鬧,聚集了好多聲音。當然,不管什麼時候都會有對比,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參與到這麼熱鬧的場景來。
人流彙聚在一處,寬闊的大道上這時顯得冷清了許多。陽光東照,街道上映射出一男一女兩道身影。女子身材窈窕,麵容嬌俏,走在路上偏偏生姿。男的身高身穿灰色素衣,身高七尺,長相平凡。整個人除了一雙眼睛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明亮之外,看不出什麼出奇的地方。正是許昌齡和江緣,遠遠望去,二人離一個攤位越來越近了。
“緣姐,昨天晚上我暈過去之後。我這身衣服是誰給我換洗的”許昌齡一臉鄭重地問道,這個問題他憋在心裏好久了。
“是伍叔啊”江緣俏臉一陣通紅的回答道,她實在不明白許昌齡為何要對她問這種問題。
“哦”許昌齡眼角跳了跳,心裏跟吃了鴨蛋似的一陣憋屈。他之所以一直不敢問這個問題,就是怕知道這種答案,如今知道了倒還不如不問好呢。昨晚真是巧了,恰恰掌櫃的身體不好,江緣又是女人,最後這回也隻能輪到那老頭了。
“話說,父親的簪子怎麼會在你身上”走著走著,江緣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問道。
“這是別人給我的,至於怎麼會到別人的手裏,恐怕也隻有你父親會知道”許昌齡回道,這其中有些事情還是不能說出來的。
小攤近了,他們走著走著也越來越近了。攤子邊,一位頭戴鬥笠,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看見兩人頗有些意外的笑道“許小弟,這短短時間不見豔福不淺啊,還不給我介紹介紹”
“別瞎扯,這可是掌櫃的女兒。平時都在家裏,很少外出的”許昌齡有些無語的解釋道。昨晚那老頭如此,現在還有人這樣說。都說書讀得不多的人老實忠厚,怎麼他遇到的人都這麼愛亂想呢。豈知另一邊江緣聞言忙低下頭去,臉頰紅得像隻蘋果一般,完全不敢看其他人。
“哦,我懂,我懂。這就叫那個什麼,金屋藏嬌是吧”中年攤主聞言一個恍然大悟,撐起一排老黃牙,一臉壞笑的看著許昌齡。他說著眼睛還偷偷的瞄了瞄二人,跟隻狐狸似的轉來轉去。不管怎麼說,這周圍還是有人沒有去湊那種熱鬧的,這人就是其中之一。
“別廢話了,肉呢”許昌齡一甩袖子,有些不耐煩的問道。真搞不懂這到底是什麼社會,連一個說正常話的人都沒有了嗎。
“在呢,在呢,早就給你備好了”中年人手往左下處一竄,不多時,暗處瞬間提上來一個花籃。籃子裏膘中夾雜著一絲難以看見的精瘦,幾乎都是肥肉。
許昌齡一手提起花籃,一手丟出一把銅子,二話不說的匆匆跑開。。以前“他”與這家夥是最講得來的,現在他不知道要是再多待一刻要被說成什麼樣子。江緣臉頰間紅霞一片還未散去,突覺一股清風吹拂,乍一看之下竟是許昌齡灰溜溜地跑開了。這樣子難道是躲著她,想到這裏,江緣不禁一陣氣惱的跺了跺腳追了上去。